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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紧张,血压就会上升;人反复紧张,血压就会忽高忽低。【 *】刚才儿子早恋的事情,虽然现在看来平和地解决,但刚开始听到亲嘴儿的情节,姚长青的血压也是跟着上升。现在,刘媚又给他带来一个大难题:她怀孕被她的父母、哥嫂发现了,这可怎么办啊?
姚长青真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刘媚,只是喃喃自语:“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刘媚的声音里也透着焦急:“长青,你可是我的主心骨,这孩子也是你的,你可要拿个主意啊!现在,我的爸□□问我,我还没有说,但在西民风朴素的农村,事情要是传出去,这可怎么让我的父母在村子里为人呢?以后我们家真成全村人的笑柄了。长青,你快点想想办法吧。”
姚长青能有什么办法。关于刘媚怀孕的问题,已经不止一次地困扰过姚长青,现在再一次把姚长青逼到了墙角。有些事情想不认帐,只会鸡飞狗跳局势更乱;有些事情认了帐,那同样也会家庭破裂甚至肯定连前程都没有了。这样的问题,是一个两难问题,是一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的问题。跟刘媚结婚吗?刘媚的父母那一头倒可以应付了,苗芊芊这一头该怎么办?儿子姚轩怎么办?自己再得一个见异思迁的恶名,以后在东州教育界还想不想混了?不解决刘媚的问题,这就算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火烧身,把一切的一切都烧个精光。
姚长青思忖良久,才对刘媚说:“早点回来吧,回来以后,我们再商量怎么办。”刘媚说:“长青,我也知道你很为难,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可是,现在我的爸妈都知道了这件事,如果我不结婚生了孩子,以后可怎么交待啊?”姚长青说:“实在不行,咱把孩子做掉吧。”刘媚的敲门立刻提高了8度:“什么?长青,这可是你的骨肉啊!我已经把它养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能说做掉就做掉呢?你狠心舍得,我这做妈妈的,可舍不得。”
姚长青顿时无语。这个问题无解,就像是数学里的一个数的无限次方等于多少一样,没人知道它的答案。在刘媚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的情况下,难题只会越来越棘手,最终会导致未来的一天会彻底的迸发。
姚长青真地后悔了。自己当初怎么就禁不住诱惑,一定要跟刘媚发生关系呢?现在麻烦了,这刘媚就像是海里的那种俗名叫八带蛸的章鱼一样,紧紧地被章鱼的八只脚给缠住了,看起来很柔软,但却带着毒素,而且捆缚力很强,只要被缠住,就很难再挣脱出来。怎么办?怎么办?事情都已经做了,就是再后悔也无助于问题的解决啊!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以拖待变了。姚长青说:“你先回来吧,回来以后我们再商量怎么办,好不好?”刘媚说:“好。”
姚长青不知道,其实刘媚的父母到现在仍然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刘媚怀孕的事情。只不过,刘媚用这样的方法试探一下姚长青,也要提醒提醒姚长青,不要忘记除了苗芊芊和苗芊芊的儿子,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家,还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因为姚长青不知道,所以姚长青的心里郁闷起来。去丈人家,干什么呀?摆摆自己的威风?有这个必要吗?真不知道儿子如果遇到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像自己这样束手无策,但这样的问题是绝对不能跟儿子说的,否则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伟岸形象在顷刻间就会轰然倒塌,以后即便是面对儿子,说话也没有权威了。
从姚轩的卧室里出来,姚长青舒缓了一下神色。姚轩说:“爸,怕耽误你打电话,我就没进来。我现在可以收拾要学习用的和文具吗?”姚长青说:“可以。儿子,你爱学习,爸爸真为你高兴。”姚轩得意地伸了一下舌头,跳着进了自己的卧室。
苗芊芊说:“长青,谁给你打电话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姚长青就怕被苗芊芊问到这个问题,但现在还真问道了。姚长青说:“一个外地的老师,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比较合适,我就跟她说了说。”苗芊芊说:“是男老师还是女老师?”姚长青说:“是个女老师。”苗芊芊看了姚长青一眼,没有说话。姚长青赶紧把话题叉开:“老婆,去爸妈家拿的东西拿好了吗?”苗芊芊说:“拿好了。三份酱货,外加一只北京烤鸭。”姚长青说:“好,我先下楼热热车,你把酱货给我吧。”虽然出门时的步伐还挺稳健,但内心早已纷乱如麻了。
姚长青因刘媚的电话而烦恼,方圆也一样遇到了麻烦事。初三走丈人,方圆倒也省了心,直接在孔家倒插门,倒也不用再跟着老婆走丈人。这几天,因为孔双华有了孕吐反应,所以方圆照顾起来也格外精心。孔双华想吃水果,方圆立刻给洗给削;孔双华想喝水,方圆第一时间跑过去给接好。有了孕吐反应,方圆对孔双华肚中的胎儿的感觉明显了许多,也很深切地感受到:自己即将是一个做爸爸的人了。
在照顾孔双华之外的时间,方圆再一次对学校的新学期计划进行了修订,也利用这个时间,去了学校一趟,把2006年和2007年1月的《人民教育》《清江教育》《江苏教育》《中学语文教师》《班主任》《中小学管理》等杂志带回了家。太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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