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朝阳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只是看着金飞，似乎是想从他的脸色上判断出到底刚刚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

    可是他看了半天，想了半天，最终也没想明白到底是不是应该相信金飞说的。

    正如金飞说的，金飞不相信自己，不知道相信自己多少。同样，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相信金飞，相信又能相信多少？

    “如果我说我刚刚和高华说的话其中有一半是真的，你相信哪一半？”林朝阳问。

    “不知道。”

    “呵呵。”

    “呵呵。”

    “沈沧海那老家伙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看来我最终还是小看了你了。”林朝阳苦笑着站起身，走到了房门口，看着外面的小院，似乎是喃喃自语，又似乎是专门说给金飞听的。

    金飞却坐在屋子里，什么都没说，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安静的喝茶，这茶很香，是地道的西湖龙井，虽然比不上蒹葭的手艺，却也别有一丝味道，唇齿留香，耐人寻味，就像是林朝阳嘴里说的话一样难以让人琢磨。

    金飞还在装傻。

    或者说，他不得不装傻。

    因为事情太大，大的他不敢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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