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他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一样,但算计先行,他想为自己一搏。
只要能得到她的心,他用什么手段都是可以的。
“徒弟,你总算讲话了。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
那人听罢,嘴角止不住的勾了起来,看吧,他的师父还是最疼他。
“师父,我没事。”
澹台海越是这样讲,古芷心里越是焦急。
她家徒弟就是懂事,但这种事强撑着不利于病情啊,更何况在她面前,他可有尽情的说出心里话,疼就是疼了,她又不会笑话他。
“小海,你再坚持一下,族长的人马上就来给你看病了,你忍住一点哦!”
这话,瞬间把澹台海胸腔里刚升起的温暖全数打碎。
她还是宁愿陪那个老男人也不来陪他?
可明明他们是最合适的。
看。
他们年龄相仿,正值青春年少,有着相同的梦想,以及对未来无限的憧憬。
他们有默契,玩得在一起,有着相同的三观,和一样的价值观。
他们才是最该在一起的。
干嘛是那个男人?
只因他陪她十八年?
没有哪一刻,澹台海像现在一样讨厌自己的年龄的。
也没有哪一刻,想要她一生下来,他就在他身边,没有姓楚的来搞破坏。
姓楚的说来说去也只是因为他哄人,一个老男人最是懂少女的心,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骗走了她的心。
这一刻,澹台海的心脏都是紧缩的,越来越疼,一个人躺在宿舍里,到处凄凄凉凉,这里有师父的影子,也只有想到那些画面,他的心才不那么痛。
毕竟跟她相依为命四个月的那个人是他。
她需要他的时候,他还在当着他的总统,受上亿人爱戴崇拜,可她呢?
生病了,是他在找药给她吃,笨手笨脚的煮粥给她喝。
担心有些人趁她晚上睡着了对她下手,他就跟人调了宿舍到她隔壁,晚上从来不敢深眠,那边只要有一点动静,他立马跑出去。
他做这些,不求回报。
只是想,她心里有自己。
可显然……
族长的办事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打电话给古芷,说医生已经到小海宿舍门前了。
古芷这才放心下来。
回头去看大叔,烧的还是厉害。
古芷着急的跑去吧台拿了一瓶白酒,她要给大叔降温。
顾不得许多,她给他解扣,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肌肤灼人得很,指尖碰触到的地方,像是要着火一样。
古芷连忙拿出电话打给离瀚。
“离瀚,大叔他真的烧得厉害,乔治他回来了吗?”
离瀚如今也好不到哪里,一直煎熬的他此时后背都是冷汗。
真是要人命。
刚刚夫人还打电话过来问,他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夫人当时就说要飞过来看儿子,他连忙说不用不用,已经退烧了。
可事实上是,阁下根本不让人给他治,只要小公主一个人。
啧啧,难办了!
苦着一张脸的离瀚有气无力的回,“小公主,回不来啊。”
“那我们送医院,好不好?”
离瀚连忙点头,但说出去的话却是,“不行,阁下会有危险。”
古芷无话了。
毕竟她也知道,一个总统悄悄摸摸的在别的国家,要是一旦走漏风声,任何危险都有可能发生。
但大叔的烧呢?
古芷琢磨了一下,“离瀚,我记得乔治还有一个大的医疗箱,你去看看还在不?在的话给我拉过来。”
一会儿,一个非比寻常的大医疗箱摆在面前。
古芷依照她叶叔叔教她的那样,找出退烧消炎药,配好给大叔输液。
真的是烧得太厉害了,针管扎破他手背时,他也只是眉头皱了皱,渐渐的又平复下去,自始至终连眼睛皮都没有睁开。
有针水的话,古芷也就没有擦酒精。
拖了一把椅子坐到他面前,等候着。
期间,古芷给叶叔叔发信息交流,得到他的肯定,便也放心了许多。
其实她之前也帮不少人治过,但大叔到底特殊些,她会谨慎再谨慎。
这一等等到后半夜,所有针水打完了,再摸他额头,已经退了烧,古芷暗自舒了口气。
第二天醒来,暖暖的冬阳打在身上,痒痒的,像是小猫儿在给挠痒痒一样,舒服极了。
古芷翻了一下眼皮,又躺了一会儿,想起大叔,瞬间坐了起来。
便对上一双不太清明的眼眸。
古芷后知后觉自己弄醒了他。
但也顾不了那么多,本能的伸手去探他额头。
“大叔,你退烧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饿了吗?你起来洗漱一下,我去给你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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