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裴姨担心她这样下去会生病,语重心长的劝说道:“太太,还是上楼换件衣服吧,这样下去你会生病的。”
宁挽歌恍若未闻,自顾的问道:“先生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书房。”裴姨回答。
宁挽歌低着头,一步一步沉重的步伐像是被人注了铅般。
书房的门没有关,虚掩着,宁挽歌看到他坐在皮椅上,放在桌子上的手紧攥成拳头,青筋根根分明,满书房都是戾气。
她走了进去。
郁靳久看到她进来,攥成拳头的手松开,拿起面前的文件,往她的面前甩,“刚刚拿到明天的报纸头条,你要不要也看看!”
文件袋口开了,有两张照片滑了出来,是她和叶子时赤(裸)纠缠的照片。
白花花的双臂,纤长的双腿,如水蛇般缠绕在一起。
那是她吗?
不,不是她。
她怎么会对叶子时有那样的反应。
胃里有一只手在翻江倒海搅动,强烈的恶心感席卷而来,她忍不住的想要呕吐。
从昨晚到现在她什么滴水未进,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难受的干呕。
“恶心吗?”低低的嗓音寒冰九尺,“你也会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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