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喝醉酒变得幼稚的男人,真的是无能为力。
……
傍晚,宁挽歌坐在榻榻米上看书,接到郁靳久的电话,要她换衣服,今晚要回郁家参加一个宴会。
宁挽歌想到“郁家”两个字头皮都发麻,更何况她脖子上的东西没个三四天根本就淡不下去。
“我能不能不去啊?”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电话那头的郁靳久沉默许久,问:“你不想面对我父母,害怕他们?”
“倒不是因为这个……是……”宁挽歌咬唇,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是什么?”他问,语气温和,没有不耐烦。
“还不是你昨晚喝多了没注意在我脖子上留那个了……遮不住的。”语气闷闷的,有点小埋怨。
电波里传来他低低的笑声,片刻后缓缓开腔,“那就不要遮,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只能证明我们的性生活很和谐!”
宁挽歌:“……”
谁要证明这个给别人看啊!
宁挽歌拗不过他,最终还是要陪他回郁家参加宴会,无奈的只能用粉底和遮瑕,希望能遮挡一点,否则她根本就没脸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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