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作出来。
“我没……”宁挽歌的话还没说完,走远的身影折回来,阴鹫的眸光瞪她,“你眼睛是长在后脑勺上的?”
宁挽歌被他训斥的低头不说话了。
郁靳久见她是有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胸腔里燃烧着无名的怒火,语气自然不好,“还愣着做什么,走!”
直接无视了被宁挽歌撞到的人。
宁挽歌抬头看了一眼他阴云密布的脸,反应迟钝的“哦”了一声。
歉意的看了下被自己撞到的人,跟在郁靳久身后走了两步,眸光本是看着前面高大宽阔的背影,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间扫到大厅中央的墙壁上金灿灿的三个字,步伐倏尔僵住,瞳孔本能的放大……
郁靳久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来,转身看她,宁挽歌整个人已经呆若木鸡了。
他看着她,一时间也没有说话。
大厅里不时有人出去,有人进来,两个人仿佛都没看见,好像这个空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宁挽歌震惊的眸光从那三个字转向郁靳久,抿起的唇瓣都在打颤,“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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