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养,你在她面前别说漏嘴。”
白长安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揶揄道:“在医院是不方面见到她!”
在医院郁夫人就会安排保镖守在门口,宁挽歌出入不方便,但南园就不一样了,南园是郁靳久自己私有产业,配备保安,安全问题上无需郁夫人插手。
郁靳久无视他的揶揄,“叫你查的事呢?”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她父母都死了,但她父亲有个弟弟,经济条件不好,为了给儿子娶媳妇,好像是在她出狱后,连哄带骗的将她卖给了人贩子,后来应该是人贩子又将她卖给了路洲!她坐牢的事,知道的人应该不多,我现在集中注意力在查他二叔,但她二叔看起来也不算个什么聪明人,应该没本事弄这么大的动静,加上你那天晚上突然接到的匿名电话,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个套,是有人暗地里故意在设计你和宁挽歌!”
“谁?”他问。
白长安站在一旁,打量着老三的房间,无辜的耸肩,“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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