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来看,这是南茅的弊端,几次失败,都还不长教训,注定了南茅这些人,是该吃瘪的!」
「小声一点!」纳兰四爷急忙提醒:「这里可是南茅部署的防区!」
倒也不是怕了他们,只是眼下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根本没必要和南茅撕破脸。
所以,纳兰四爷格外谨慎:「都说北马一脉,众生皆是耳目,可南茅龙虎山也有自己的本事,入了天师境的大能,闭气凝神,足以耳听八方。你小子说话,就不怕隔墙有耳吗?」
「倒是我唐突了,」
我尴尬致歉,眼下,南茅已经和北马产生的了矛盾。
也知道了纳兰家有人下落不明,他们都在暗处打听消息。
这也难怪,为什么挤在人群中,纳兰四爷也一直是压低了声音。
此后的路上,我半句话也没敢开口。
直到步入棚区……说是棚区,这里和早前一样。
偌大的山脚,只有一顶宽硕的帐篷。
自打纳兰家有人下落不明后,里面轮值休息的人手,也全都扩散了出去。
六房几乎是全员寻找,就连棚户外门站岗值守的人,也没有留下。
走进帐篷里,一眼就能看到二十多个老者,围聚在火炉旁,似乎商议着什么。
他们的声音可不小,远远就能听到……
「这次,我们六房事步入了绝境!」
「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似有一个老者出声:「若是被南茅龙虎山的诟病,说我们临阵脱逃也就罢了,可眼下,我们自己的人丢了,却还弃之不顾的话,今后传扬出去,别说我们纳兰家,只怕咱们六房的脸,今后在纳兰家都挂不住了!」
「可不是吗!」
六房的人,都为此犯了愁!
虽然听起来,叫人大跌眼镜,可世家最是无情!
倘若寻常的出马弟子,纳兰家只怕根本不会上心,就好比……
如若眼下,只是纳兰正德下落不明。
我想四房会隐瞒不报,就此收队回纳兰家。
事后,也只是谎称纳兰正德路上走失。
毕竟,只是为了一人,就害整个纳兰家卷入是非的话。
这明显得不偿失,是笔亏本的买卖
!
乍看很现实,可仔细想想,世家子弟,也有贵贱之分。
倘若为了救纳兰正德,害纳兰家卷入血魔的事件当中。
得死多少人?
几个为首的老头不以为然,可
各房势力下属的年轻一辈,就真的甘心吗?
就在这思绪间……
纳兰六爷,却是愁容一叹:「要是姜承在这就好了!?」
「姜承!?」围炉的几个老者,都是呢喃一惊。
而门口这边,纳兰四爷也是闻声止步。
和四房众人一样,惊愕六房,为什么此刻会突然提起我的名字。
还来不及细想……
纳兰镇江便已经附和:「是啊,倘若没送这小子离开,只怕今晚还有人,能商讨个对策!」
「这小子,有那么聪慧吗!?」
几个早前就在场的老头,也曾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听到我侃侃而谈。
虽然所言所虑,都正中六房下怀,和纳兰镇江部署的如出一辙。
可在几个老头心里:「他虽有过人之处,小小年纪智比纳兰镇江,可就算他在这,也未必能有办法!」
「不,你们太小看他了!」
纳兰六爷浊气长舒:「这小子未必只是智比纳兰镇江,而且他随机应变,临阵破局的能力,只怕姜家智者,也不遑多让!」
「他,」众人刚生诧异,就听纳兰四爷这边主动回应:「老六过誉了,你可是很少这么夸一个人的!」
纳兰四爷不是按耐不住,而是故意出声提醒。
因为在谈下去,赞扬之词还好,如果言辞稍有偏激。
这,落个窥听之名,处事也变得尴尬起来!
「纳兰四爷!」
「四伯,」
六房的人,纷纷回头打着招呼。
也有人很快注意道:「喲,姜承……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刚才我爹还在夸你呢,」纳兰镇江也急忙附和。
「镇江叔,六爷爷,」我谦卑的和众人打着招呼。
对于六房的热忱,瞬间就看呆了四房的那些人。
相比于六房对我的看重,四房显得人情冷漠……
一时间,极大的反差,让四房的人,全然摸不着头脑。
早前,几个阴阳我的年轻人,也不禁交头接耳的暗生唏嘘。
这姜承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能让六房的人,如此器重?
也有人暗生不屑的呢喃:「作为四房的人,和六房走的那么近,只怕居心不良!」
「该不会,是六房的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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