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二哥确实是诈死,儿臣也确实找到他了,但也只是将他送远了些,现如今并不知道他身在何处,他是儿臣的二哥,儿臣怎会伤他。”
“为二哥隐瞒父皇是儿臣的错,但这是二哥所愿,父皇若怪罪,儿臣自愿领罚。”
承德帝这般笃定的与他说,便是知道了些什么,他不承认反而更容易引起他的猜忌。
“你这般重情义,朕怎么会怪你,起来吧。”
承德帝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累,“你自幼便聪明,是朕最疼爱的孩子,也是朕最看重的孩子,朕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他这话说得好似真心实意,却是在警告墨韶华。
如今墨韶华在朝中风头正盛,支持他的大臣也日渐多了起来,立储之事,承德帝心中只有些思量。
“儿臣定当竭力做好分内之事,为父皇分忧。”
墨韶华表了个忠心,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了回去。
自进朝堂起,便容不得他胡闹放肆了。
承德帝有了重视他的心思,便不会再允许他如以往那般胡闹。
让近臣之女嫁给他,是警示,亦是重视。
他无处可逃,除非舍弃皇位,亦或者另寻他法。
只不过那样过于冒险,而且付出的代价极大,结果也有可能是他不能承受的。
承德帝揉了揉眉心,对着他摆了摆手,“朕乏了,你去吧。”
墨韶华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离开皇宫,他直接让车夫去了城中白宅。
马车在门前停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浓,他始终没有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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