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财更爱命,绝不会把自己搞死就行。
——
杜世苓到的时候,朱会长已经在迎庆楼等了许久。
两人年年龄差了二十多岁,但交谈起来却毫无代沟。
朱会长出身官家,其生父还是前朝户部侍郎,实打实的书香世家,因此老先生最爱文墨古玩,对字画古董之类的东西了解甚多。
现如今朱会长成了商人,结交的圈子也全都是商人,大多一肚子精明油水,对国家留下来的这些宝贝了解甚少。
所以当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小他二十多岁的杜世苓,竟然对这些古董字画之物如此了解时,惊喜之余还多了几分欣赏。
“晚辈家中还收藏了许多大家手笔,有些事祖宗留下的宝贝,还有些是我平日里收集的,若老先生不嫌弃,改日可亲自来敝舍鉴赏一番。”
“今天和你聊这一番,实在是出乎老夫所料,真真是后浪推前浪,杜老爷子教子有方啊!”
杜世苓温和的笑着,顺着这个话头继续往下聊。
“现在战乱纷繁,许多属于我们国家的珍宝,现如今早已经远渡国外,当年我在留学时,就曾看见属于我们的国宝,出现在了别国的博物馆里,如今想起来仍然很是心酸。”
听到这一番话,朱会长深深的叹了口气,眼底全是心疼与无奈。
“我也知道,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和洋人做生意,将他们从我们手里抢走的宝贝,再花钱买回来,明明是我们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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