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强烈的期盼,而父亲呢?只有居高临下和高高在上。
他给的一切都像是在施舍。
包括那微不足道的父爱。
说完这些,容听感觉自己的内心好像突然开阔了许多,他吐出一口浊气,压抑在心头几十年的痛苦终于找到了一个倾诉点。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倾诉的对象竟然是陆龄,他一生的死对头。
“所以陆龄,你现在还认为是徐芹害死了你妈么?”
自始至终都沉默的陆龄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刀。
他此时才意识到四周的空气有多闷热。
窗外的雨似豆子般坠落,“噼里啪啦”的砸在车窗上,这一刻他的内心却是一片死寂。
“陆龄,想害你母亲的女人太多太多了,归根结底,你想想到底是谁最想让她死。”
这一刻陆龄心中有了答案。
答案还是容听给的。
如果说陆龄哪里比不过容听,那就是对人性的了解。
此时他也无需再多说什么。
两人静静地靠在车座上看着外面昏沉沉的天,在这丑陋被剖析的一刻,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没有提及丁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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