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那这些东西搬到哪?”
“搬到西城区的乡下,你问那么多干嘛?你还这家人认识?”
陆龄沉默,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来了东西搬往的具体地址。
当天中午他出发去了西城区桐庐村,在那里,他只找到了丁宝的外婆。
老人家热情的给陆龄拿了凳子,还给他抓了一把瓜子。
“你就是小宝经常提到的那个陆龄吧。”
陆龄垂眸,淡淡的应了一句。
他一遍遍的打开手机,只要有消息发来便立马点开。
可惜,都不是。
他和丁宝的聊天界面停留在高考结束的那天。
她说妈妈身体不好,要先带她去医院检查。
再后来,不管他发什么过去,都再无回应。
“哎……造孽啊,小宝她爸不是个东西,趁着我闺女出门买菜的时候拿刀子伤了她,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医院照顾,出院后小宝就带着他妈去别的地方了,我年纪大了,没法跟着照顾,只能麻烦小宝多辛苦辛苦……”
“她们去哪了?”
“小宝也还没告诉我呢,那孩子主意大,她妈什么都听她的,我也在等电话呢。”
这么一听,丁宝的外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陆龄绷着脸沉默许久,白皙的指头死死捏着屏幕,整个人浑身的气息愈发低沉压抑。
原来高考前丁宝的母亲就受伤了,然而丁宝一个字都没说,甚至一直到高考那天看到她,都是开朗轻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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