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着我,我们一起去打邪。」
「你?」
乾安嘁了声,「没看大家都烦你么,趁早收拾东西滚蛋吧。」
不要觉得他说的话难听,乾安能做到正常交流,我就很感恩了。
凤姨常念叨,钱难赚,屎难吃,求人膝盖要弯曲。
重点就在于「求」字。
不仅仅是求人办事,还有求得容纳,求得认可。
人心相对间,咫尺难逾越。
轮番打击后,我不再主动靠近。
至少也要等到魂魄固稳后再说,就像我不管多想打打沙袋,练练掌心,都不能去碰,因为那是乾安的东西,现时我败气太重,一不小心流出血,弄脏沙袋,给人添了麻烦就不好了。
只不过在这样的环境待久了,会很寂寥。
双手好像探进了冰凉的泥潭,无论我的手指如何握紧,泥浆都无法抓牢。
与此同时,我又得承受那份黏腻冰凉,滋味儿就很难受。
突然间就有了种很孤独的感觉,这种感觉无关于任何情绪,也没有诋毁和伤害,猝不及防的就来了,整个人似乎被世界推开,没办法靠近,也接纳不到什么,空空的,哭又哭不出来,仅有一种深深的悲凉,很难过,好像拼命地去找寻什么,结果,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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