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若有若无的传到我耳朵里,难免让我更加紧张。
能做的就是摒除杂念,先知道张大爷是什么病,多疑难的杂症。
张大爷疼的哎呦连天,没办法完全坐下去,只得半个屁股搭边儿欠身坐,「不行啊,闺女,太疼了,神经扯的我脑袋都疼啊……」
神经?
「张大爷,您具体是哪里疼,患处在哪里。」
我询问着,张大爷这一坐下,重心也放得低,头顶花白的头发便入了我眼底。
定睛一看,他发丝下有很多红色的水泡。
一连串一连串的,都是水汪汪的包。
有几个还破了,流出黄呼呼的东西,结的黄痂。
成片的黄在他头皮上,有小小的颗粒感。
像是沙漠里的黄沙呼在了他头皮上,看着都难受。
我想起自己早先唇角起过得泡。
儿时我有过的一个毛病,一上火就满嘴起大泡。
开始时就是这种水汪汪的包,涨涨的疼,嘴会肿的像香肠一样。
最后包破了,结成黄呼呼的痂,得全部脱落后才能好。
蔡爷爷有个偏方是让我去咬锅底,半夜去咬,嘴唇会沾上锅底灰,能好的快点。
后来我知道锅底灰也叫百草霜,它是一味中药,有解毒散火的功效。
再长大点凤姨就带我去医院看了,说是缺乏维生素b族,经常吃一些,能预防。
学名就是口唇疱疹,渐渐地我也就不犯这个毛病了。
张大妈也说张大爷得的是疱疹……
这玩意儿还能长到头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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