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金银财宝我都给你!”
说着就要来抓叶火火的手。
叶火火一时间又羞又怒,推开众人跑回了家。
见到丈夫一下扑到他的怀里,把刚刚街上遇到的事都说了出来。
迟乐民一脸的不信,“怎么可能,娘子一定是看错了,沈兄怎么会以我的画冒他的名?不会,沈兄可是当代的书画大家,要不是他帮我卖画,我的画连十两银子也卖不到!
不会的!你一定是看错了。”
叶火火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不会错的,你的每一幅画我都记在脑子里,那幅画是去年中秋时你画的,我赏花的样子。
除了最后面的题名,没有一点儿改变,而且你的画风我又怎会看错。”
可迟乐民还是不肯相信,被叶火火拉着就要出门。
就在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四十多岁,一身攒花的锦绣长袍,一缕墨髯,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儒雅,只是一双眼睛透着精明。
“迟贤弟,这是要去哪儿啊?”
“沈兄,您来得正好,我娘子在外面看到了我去年中秋画的一幅美人赏月图,说上面题的名字是沈兄的,我正与她说这怎么可能。
沈兄的名气这么大,怎么会题在我的画上。”迟乐民直到此时也不相信沈重会骗他。
沈重眼珠转了一下,“迟贤弟,我们屋里说,正好我还有庄大买卖要与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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