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这才感到,是中了埋伏,一不做二不休,随手把带的手雷拉开,无目标的一扔,“轰”的一声巨响,自己打了一个滚,消失在夜幕之中。
爆炸声过后,李明他们打着手电过来,清点了一下现场,发现了四俱尸体,可是,却不见了宋健的踪影,也没有发现女尸体,但地上有一摊明显的血迹。李明和战士们马上放开了警犬,警犬闻了一闻地上的血迹,沿着被压倒的杂草和高低不平的山坡冲出去,李明感到奇怪,每到一处拐弯处,树上,或者杂草处总是留下一些血迹,有的是明显涂上去,是否有意在告诉人们,他们逃窜的方向。在一块大石头旁,警犬,停止了奔跑,站在那里,气喘吁吁地东闻闻,西嗅嗅;这时,李明和战友们也已经感到,他们在石头旁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宋平,李明一看,只见他腰部中了枪,而且,身上明显有往树上、草上擦过的痕迹,李明一把抱住他,只听得他吃力地说:“快,快,快去水库抓宋健,别,别管我......”李明大喊一声:“快送医院,其他人跟我来!”
......
海军基地的背山后,时钟刚刚八点,突然,到处都是手电光,基地的探照灯也同时射向这里,把半个山腰照得如同白昼,同时,缴枪不杀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从三个方向同时围拢来。
没有经历过战斗场面的几个小喽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早已吓得尿屁直流,抱着头到处乱窜,有点举着双手,口里喊:“我投降我投降。”
草丛中,王进举起双手慢慢露出身体。离开王进几步之遥的幸子,见状,躲开光线,一滑落打了个滚,钻进草丛中。
埋伏在不远处的刘芳见草丛中有动静,奋不顾身追赶过去,这时,幸子见有人追赶,举枪射击,刘芳依仗一棵大树的遮挡进行还击;幸子一边跑,一边向后射击,刘芳不顾一切,穷追不放,不料,一颗子弹飞来,打中她的右胳膊,手中的枪随即落地,人也晃了一下,倒在地上;而在幸子的几侧,子弹同时飞来,她晃了几下倒在地上,当场毙命。
原来,幸子就在王进不远处,突然,不见她的身影,于是,转身追过来。肖勇见刘芳去追赶一个黑影,于是,也追赶到处,因此,他们同时向幸子射击。
王进奔到这里,看到草丛里,倒下一个人,左手护着右手的伤口,王进说:“是谁?出来!”
刘芳屁股向后移动了两步,威胁地说:“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开枪了。”其实,她的枪已经掉了,但,他又感到这声音,如此的熟悉。这时,肖勇也赶到,一道强烈的手电光一照,肖勇看到刘芳一副痛苦的样子,大叫一声:“刘芳!”
一听叫刘芳,王进直奔过去,一把拉着她,说:“我是王进呀。”
刘芳两眼直瞪着王进,屁股又向后移动了两步,这时,肖勇已经到了他们面前,肖勇说:“刘芳同志,他是王进同志。”这时,刘芳才醒悟过来,倒在王进身上,大哭起来。
......
市政府大楼里,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提着一个包,从一楼到三楼,又从三楼到一楼,最后进了一楼拐角处的一间配电间,他拿出一包东西,接上一只小闹钟,他听到走道上有人奔跑声,迅速出来,又翻出窗台,躲到一片灌木中......
蒋二毛和几位特警,在走道上奔跑,只听得他在喊:“快!快!配电间在哪里,到那里去看看。”
他和几位特警冲到配电间门口,飞起一脚,里面空无一人,只见,配电箱上一只小闹钟“嚓嚓,嚓嚓”地响着,长针离八点还有五分钟。蒋二毛大声说:“你们赶快散开,我是新四军排雷班长。”于是,从钥匙扣上解下一把小剪刀,不慌不忙地理出一根红线,然后,把一根黄线,也剪断,小闹钟停止了走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快去追人!”
躲在灌木中的刘德富,见院子四周都是手电光,知道已经插翅难飞,于是,狠下一条心,朝亮光处拼命射击,四周也猛力朝该地射击,他又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子弹打在石头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毛伟带人包抄到后面,拿起枪,往这里横扫,刘德富顿时被打的千疮百孔......
宋词周边一片漆黑,风吹树梢,发出“莎莎”的声响,一切显得平安无事。一个黑影贼头贼脑的来到墙角边,他贼溜溜地看了一下四周,然后,从身一跃,翻进围墙,又猫着腰,紧贴着墙根,蹑手蹑脚地又转过柱子,一样东西从他脚下穿过,把他吓了一大跳,还好,原来是一只黄鼠狼。他又穿过长廊,进入一扇边门,来到圣堂,又摸着来到供台前,试着移动供台上的盖板,盖板却怎么都移不开,他感到有点纳闷,突然,四周强烈的的手电光亮起,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来了一个前滚翻,掏出手枪,躲在一张桌子后面负偶顽抗,一位特警蹲着,用枪往桌子底下射击,宋健打了一滚,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往地上一滚,冒出一股青烟,特警们迅速低头卧倒,顿时“轰”的一声巨响,屋子里的东西被炸得乱七八糟,屋顶也“啪啦啦”地洒落下来。
宋健又打了一个滚,翻出门槛,这是一个院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