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手里并没有多任何东西,我们的人随后进那户人家询问,对方声称他们关系要好,互相走动走动。”
“倒也合理!”
“是啊,袁青青去的时候还拎了礼物。”
“有来有往?但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你呢?”
安见拧眉,他昨晚又把袁青青的关系网排查了一遍,依然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看来你也觉得奇怪。”
“是奇怪。你昨日说今天有可能是姚秋的祭日。”
“是啊!如果是祭日,亲人祭拜为思念。如果袁青青也去祭拜的话,应该是恶人噩梦。但既然要祭奠,必然要有个东西……”
安见灵光一闪:“你是说纸钱香火?他们怎么敢?如今这个做不得,谁要是做这些,被举报了小命都得丢。不要命了?”
“所以袁青青才往老家跑。”
安见眼皮狂跳:“所以,那户人家其实是在当地做纸火生意的?”
“应该是。”
“可雷公他们明明没看到袁青青带任何东西出来。”
“女人想要在身上带走点纸火太容易了。”
安见脸色黑沉。
这个年代的女人穿的衣裤都肥大,随便往裤腰里塞点什么,放下衣服,真是一点看不出。
“走,我们跟去看看。”
二人骑上自行车狂蹬。
半路截到传话的小超。
“安哥,江同志,袁青青刚刚进了人民公园,雷公让我过来说一声。”
“知道她在做什么?”
“安哥,那个女人一进去就坐在荷塘边喂鱼,她挎包里好像背着麦粒。我走的时候她还在坐那,差不多都有十五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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