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拥有一座金山肯给你一片金叶子,那是微不足道。
一个人如果仅摘到一颗果子,他却肯把果子给你,而自己宁愿喝水塘里的水,也或者地上的蚯蚓,那这份情就不是微不足道,而是弥足珍贵了。
回到家,江明月把想要的一套说辞说给江妈,江妈一颗心这才松缓下来。
“谢谢我们月月了。”
“妈,咱们是一家人,不用谢的。”
江妈张了张嘴,其实她一直都想说:对不起,小月,是妈妈当年把你弄丢了。还想说,谢谢小月,谢谢你还肯回来叫妈妈。
也不知道大堂哥是怎么做到的,他自己高效,竟连带着其他人也配合他的速度。
第二天,木匠和泥瓦匠都到位了。
年纪大点的是师父,也是岳父,年轻的是女婿,叫做和林,脚长手长的,一看就是做木工的好手。
泥瓦匠倒是一对货真价实的父子,父亲邢宗,儿子邢济源,这对父子长相敦实,看着就老实巴交的,可说起话来都善言谈,且极有分寸。
都是堂伯祖介绍来的人,堂伯祖直接让燕瑾之带过来,自个儿估计还在睡觉。
按照江妈的意思,江明月和江珍梅大清早起来做了一锅的馒头,只要来干活的人就先每人两个馒头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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