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洵。
“哈哈,我以为是什么大才,原来也是个只知道咬文爵字的废物,你这诗怕不是从哪随便抄来的吧。”茨木流风极尽挖苦和嘲笑。
这诗看似确实和抄的没两样,写的和塞北似乎并无关系。
毕竟这意境在这里,和褚琦灵口中的塞北可不一样。
秦岚淡然的背着手,“急什么,抄那也是本事,你们若是可以,你们也可以抄。”
“可怜黄河九曲尽,毡馆牢落胡无影。”
“西风应时筋角坚,承露牧马水草冷。可怜黄河九曲尽,毡馆牢落胡无影。”
话音落下,画舫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
看似毫不关联,实际上这才是韵笔味道所在,一句可怜黄河九曲尽,道尽多少辛酸事。
毡馆牢落胡无影又诉说出多少恢弘抱负,结合上文,瞬间一副绝美盛世画面浮现。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最终天下太平,胡人尽数消失。
“好!好一个毡馆牢落胡无影!”
“只有短短一句,便把心中抱负舒展,尤其是最后一句,画龙点睛之笔。”
“上半阙写景,下半阙抒情,借景抒情,我等不如他!”
“没想到这公子居然有如此才华,我等走眼了!”
众人张大嘴巴,纷纷被此诗震撼到。
就连褚琦灵也惊讶的直接站起身,这诗已经不是好可以评价。
茨木流风目光阴沉下去,阴翳的眼神死死盯住秦岚。
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可以将美人抱在怀里,没想到半路冒出个程咬金。
面对众人追捧,只有秦岚不喜不悲,眼神十分平淡,背着手看向茨木流风。
“东瀛皇子,鄙人这诗和你的,不知道谁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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