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身,空缘告诉她,由于自己的家在寺院,师傅说过,如果外界知道空缘是个女人,空缘就不能呆在这个寺院了,两人总得走一个,所以不让空缘对外说是女人,空缘也不想跟师父分开。空缘一再交代让她不要对别人说自己是女的,由于空缘一直对她很好,所以她也必须对空缘信守承诺;自从知道了空缘是女人以后,自己对空缘就更加放心了,两人就更要好了。
说到这里,老陈看出小张好像想要问什么,便对他做了个手势,让他等等再问,因为老陈想在不打断网管的妹妹思路的情况下听她的阐述。网管的妹妹没有注意他俩的动静,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她说由于空缘在外是和尚形象,不方便去商店买那些女性用品,从那以后,空缘每过几个月,都会托她帮买卫生巾,自己也愿意帮空缘。两人逐渐长大后,由于空缘的声音是沙哑的,听不出来是女性,又剃着光头,外面就有风言风语说自己跟和尚好,以致后来哥哥不愿意让自己跟空缘走得近,而自己却必须信守对空缘的承诺不能跟哥哥明说空缘的性别;她另外也担心,一旦说出空缘是女的,人家会说自己是同性恋,在家乡就更会名声不好;所以她对这事也很苦恼,只寄希望于时间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网管的妹妹这些话就像是已经憋了很久,一旦有了机会敞开说,便一直就没停。为了让这她不存戒心地说个彻底,老陈一个字也没打断她的话。
网管的妹妹说完,老陈向她确认没有遗漏,拿过笔录看了一遍,认可了她反映的空缘基本面貌,觉得解决了自己近段时间来心头的存疑。
小张看了一眼老陈,可能估计他没有问题了,对网管的妹妹提问:“你认识‘艳秋’吗?”
网管的妹妹疑惑地望着小张,摇了摇头。
老陈放下笔录看着网管的妹妹,小张的问话使他意识到一个新问题:既然空缘是个女人,看来对那个‘艳秋’还不能简单判定就是女人。
当小张让网管的妹妹在笔录上签字按手印时,老陈下了车,点起根烟,心里琢磨起来宗镇磊与空缘之间的关系。
网管的妹妹走了后,老陈对还在收拾纸笔的小张说:“咱们要有大工作量了,下一步咱们需要去查查空缘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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