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结果,我想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好是从她的角度去谈。”
“为什么?”阿依古丽更加不解,这件事听起来跟他们的目的并无交集。
“好奇。”姜潜平静道。
阿依古丽沉默。
这话相当于没回答,但作为一颗惟命是从的副棋,她也找不到反驳的依据。
没办法,就算什么也不做,他们也得熬过这漫长的等待。
“我们走。”
两人简单查看了一下周边的情况,在阿依古丽中招位置的不远处,又发现了一具成年男子的尸体,似乎也是遭遇了意想不到的攻击因此绝命。
二人并未继续探查,而是动身去往寨子。
此时已是深夜。
生活在这个寨子中的大部分人已经入梦,唯有首领家的茅屋点亮着灯光。
门口,亲卫严密把守着,高度警惕。
姜潜和阿依古丽悄悄靠近,以他们的手段,不太容易被普通人觉察。
“元希被关在这里么?”阿依古丽忍不住低声问。
“不在。”
“那为什么……”
“嘘。”
姜潜比了个手势,阿依古丽便识趣地闭嘴。
她借着月色静悄悄注视着姜潜的侧脸,望着他专注听取的神情,内心升起一种莫名的依赖。
然而这种情愫一经出现,便立刻被她觉知,并毫不犹豫地掐灭!
她敛起双眸,收回视线。
首领的房间里,正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
“什么?人一个都没回来?!”这是首领的声音,饱含愤怒。
“是……出去追那孩子的人,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消息……”这个声音姜潜有印象,来自首领身边的亲卫队长般的人物,类似于首领的“高级跟班”。
接着,是一声叹息:“知道了……再去找!”
“是……”
对话很简短,但传达的信息却耐人寻味。
“那个孩子似乎还挺不好对付。”半晌,姜潜对阿依古丽道。
“他身上有道具,普通人接近他,能讨到好处才怪!”
“是啊,所以我们动作要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阿依古丽“嗯”了一声,跟着姜潜的动作移动。
虽然她也不确定姜潜所谓的“来不及了”究竟指的是什么……
二人绕过首领家的房子,在一间废弃的空茅草屋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元希。
门外,有首领的亲信们把守着,连一只动物都不能接近。
门内,元希躺在草垛中,她容貌苍白哀恸,原生态的长发披散在身体两侧,目光空泛地望着棚顶、仿佛望向更远处,浑身渐染的鲜血使她看起来美得令人惊心。
寂静的黑暗里,姜潜和阿依古丽并肩而立,沉默良久。
就在阿依古丽怀疑姜潜准备放弃开口之时,姜潜不声不响地撤下了隐身护甲,朝头顶的屋棚掷出。
隐身护甲的功能之一,便是由建筑内部施展,隐藏其内所有发生的痕迹和端倪。
这样,外面的人就不会觉察他们的入侵了。
而在这一“掷”之后,元希也终于察觉了他们二人的存在。
她微抬了抬眼皮,睫毛耸动,面对这两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却并未流露出多少惊奇的神色。
“打扰了,很抱歉。”姜潜说道。
一句简明扼要的开场白,再次吸引了元希的注意。
她的目光缓慢地在两人身上聚焦,眼底有犹疑,有戒备,甚至是讽刺。
最终这些情绪凝结为一个冷笑,浮上她凄美的面庞。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们不是寨子里的人,之所以在此处现身,也实属无奈。”姜潜开始寻找合适的话题切入点,“如果一定要表示下身份,那么只能说,我们与孩子他爹之间有一些交集。”
此言一出,便可见元希的瞳孔显著地颤了颤,她抿住嘴唇,似乎在努力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
但这欲盖弥彰的反应无论是对姜潜还是阿依古丽,都形同虚设。
阿依古丽甚至已经在心中拍案叫绝:这是什么混蛋思路?在落魄时还要戳人软肋,是怎么下得去嘴的呀!
但转念一想,诈一诈算什么?或许没看到姜哥哥对美人“严刑逼供”似乎已经是慈悲为怀了……
阿依古丽自认为很清楚姜潜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一开始就以看场好戏的心态陪同在旁。
“我知道你很困惑,为什么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恕我不能告知,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助你。”
姜潜缓缓走近,蹲下身,确保元希能够看清自己的面貌和表情,以此显示出真诚。
他以淡淡的悲悯的目光注视着这位受伤的母亲,竟让人看不出丝毫的虚伪。
“不需要。”
元希终于开口了,但说出的却是拒绝。
但姜潜却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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