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他?”
“哎,别提了。”赵廉叹气道:“那个姓苏的,武功着实不简单。王双喜与我讲,已派三伙人了,结果不但未能伤他分毫,反而被他拿去刑部,立下功劳。”
显然王双喜撒谎,可赵廉却被蒙在鼓里。
赵麟苦笑一声,把信还给赵廉,并说道:“要我说,你还是放弃吧。”
赵廉凝眉问:“为何如此说?”
赵麟想说,与赵恬有关的女人,哪怕是没得手的,你最好也别去碰。可这话到了嘴边,赵麟又把话咽了回去。转圜道:“人家都好上了,你也不嫌弃?换做是我,我才不要。”
“好上又如何?”赵廉不以为意地道:“就算她生过孩子,我也要她。”
“你疯了吧?”赵麟哭笑不得:“你可是齐王世子啊,未来的郡王爷,说出这样的话,你也不嫌丢人?”
“你说对了,我就是疯了!”赵廉怒气冲上额头,紫金冠下青筋暴起:“我就是要得到她,非得到不可!”
赵麟无语。
赵廉又把书信抽出来,看了看,啜泣出声,难过得不能自已。
……
陈千缶建议苏瓶,不要对赵廉动手。
陈千缶隐隐晦晦地说,齐王的好日子不会太长久了。可是在齐王倒台之前,谁也别想动齐王和齐王家里的人,否则就是在跟皇帝过不去。
“若有人害死齐王世子,会让齐王怀疑是皇帝下手。这是万万使不得的。这也是戳皇帝的心窝子,绝不会有好下场。”陈千缶盯着苏瓶说。
闻言,苏瓶凝眉坐下,手指不自觉的在桌面上敲打起来:“要我说,也没必要下杀手。”
陈千缶纳闷问:“你想怎么做?”
“让他做不成男人。”苏瓶目光落到陈千缶身上:“废了他,他不就不找我麻烦了吗?”
陈千缶眨眨眼,竟一时无语,可他没有同意。
这时梅染道:“既然与郡主成婚这般危险,要我说你还是离开她吧。天下女人那么多,你为何非要跟她过?还是个赘婿。”
梅染的这句话,好似一把刀,直插苏瓶心窝子。
这一刀把苏瓶捅得相当难受。
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瞥了梅染一眼。
头扎黑带的陈千缶看了看苏瓶,目光又移到梅染脸上,黠笑道:“我看你俩倒是很合适,打我见到你俩的头一天,我就觉得你俩注定是一对。”
梅染急了,冲着陈千缶挥舞拳头,威胁道:“看来你伤得还是不重,要不要我给你补上一拳?”
陈千缶不以为然的样子躺平,揶揄道:“打死媒人,那可是要遭天谴的。”
要说陈千缶也是个奇葩,重伤如此,还有心情开玩笑。苏瓶说,你老哥混得太惨,一个人躲在这小客栈里养伤,也没人照顾你。
陈千缶说,他不是没朋友,而是不能让外人知道,毕竟他与龙天罡一战,这是私活儿。
苏瓶要留下来照顾他,他说不用,给他留下点零钱就好。
苏瓶掏出四十多两银子,还有一大把铜钱儿,也就是从胡超那里收的赃款花剩下的,有零有整都送给他了。
“龙天罡与我一战,消耗不小,如果你现在能碰见他,就别手软。等他恢复过来,更麻烦。”陈千缶深沉地说了一句。
苏瓶道:“他是什么路数?”
陈千缶道:“独孤门最厉害的武功是《凤凰涅槃》和《独孤剑法》。剑法是外家功夫,虽精妙,但你轻功一绝,他拿你没办法。你要小心他的《凤凰涅槃》,他爆燃内力,能陡然提升一个境界。不过这一招也有缺点,每使用一次,对自己也有伤害,而且坚持的时间不长,最多也就是一刻钟。他今天就跟我使过一次,当时只要我再坚持几招,他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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