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傻子姐姐,还有兴致去看那男人挽弓搭剑,却偏偏这时候不可自抑。
她甚至能够冷静的思索陈庆所为牵带的后果,为何在这时候痛的不能自抑,是因为月信,还是那个避着她几日,跟她闹脾气的男人?
晏灵玉不知道,可她的意识恍惚回到了前几日。
那时寝殿湢室水雾氤氲,自己不着寸缕,浸身水下,漫不经心地去撩那眼覆绸,步履谨慎的男人。
在激怒他之后,缓声调笑,若是生气,那便去尚刑司报个道,去了势好安心伺候在自己跟前,免得瞧见个女子洗浴都面红耳赤。
在他气怒转身时,甚至漫不经心地叫来小宦来伺候她穿衣。
那时候,江庭北几次请求自己能让她离开,可她偏不让,反而还撩人火气。
若是她早些松口,也许他早早出了宫与自己的旧部联络上,也不至于死了那般多的人。
晏灵玉浑浑噩噩,思绪颠倒,置身于一片光怪陆离的霓光暗影之间,耳畔是纷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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