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刘崇岳莫不如死了算了,该给人家赔命,一想到母妃,心里一阵发堵。
刘妃家里根基浅,永昭帝正是看上了这一点许她晋妃位,好压一压贵族的气焰,刘妃的兄长沾了光这才混了个户部侍郎的肥差捞油水,他也没什么本事,当不得大事,偏生还眼光高想着再进一步。
整日不走正途在政绩上有建树,反而撺掇她母妃吹耳边风,四处送礼,她母妃又是个耳根子软的,只想着若是她舅父升了官,她们娘俩儿也好有个依靠。
晏绥宁却看得明白,舅父是个靠不住的,那刘崇岳也是个不成器的,整日沉迷女子,未加冠便养了好几方外室。
再者说是她舅父也不是亲的,刘妃是小妾生养的,薄有姿色被她外祖送给还是皇子的永昭帝做侍妾,风光了舅父便巴巴赶来献殷情。
母妃自小没个依靠,入了宫心中惶恐,舅父指头头缝里漏些温情,她便感恩戴德,事事想着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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