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定会跌入谷底。”
谢松照叹气:“何止啊!这叫什么事啊……当不了圣德之君还要上前送人头。”
远岫飞奔进来:“世子!世子!出事了,太学暴动,学子们去宫门口上书了!还带着剑说是陛下不收回成命便血溅宫门!”
两人从地上弹起来,谢松照暗道,坏了,真让学子血溅宫门那承德帝就是千古骂名。
谢松照脱下沾了泥点子的青袍子,从架子上扯下苍色的袍子,随手用青玉簪挽住散开的发丝,急急忙忙拖着顾明朝出门。
“将士们在边关饮冰茹檗,我等方可享盛世太平,而今要敲碎将士们的傲骨喂狗,我等学子闻此言如万箭攒心,特来宫门陈情,请陛下收回成命!”
喊声震人心扉,令人闻之落泪。
“此人系谁?”谢松照站在街角问。
远岫看了眼道:“南郡梅时晏,字新律。素有白衣卿相之称,对时政颇有见解。”
谢松照捻着青竹扇坠儿轻声道:“明朝换新律,梅柳待阳春。”转头看着顾明朝,“瞧,你俩颇有缘分~”
顾明朝炸毛:“谢世子,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个调子说话?”
“哈哈。”谢松照理了理袖子,径直朝宫门而去。
“诸君请听区区一言。”谢松照在宫门前站定,躬身拱手行礼,“我乃鸿胪寺左卿,征西候之子谢松照。”
学子们目光如炬,盯着他,他们在赶来燕都的路上听了不下百遍“松风水月”舌战龟兹的事迹,那他要说的话,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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