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少张狂!俺老鲍早晚要咬他一口肉吃!丢进水里,他就是个王八!”
曾国藩睁开眼,小声说道:“春霆,不许胡说八道!这些绿营的大员,我们湘勇是惹不起的!”
彭玉麟这时道:“大人哪,绿营的人怎么这样子和您老讲话啊?您老可是做过侍郎的朝廷重臣啊!”
曾国藩苦笑一声道:“我现在是无品无级的湖南团练大臣,清德能这样待我就已经很不错了——鲍起豹见了我连马都不下呀——咳!如不是粤匪的乱子越闹越大,我现在正在家中为老母守孝呢。既可以和几个朋友下下棋,又可以谈谈诗文,还可以带着犬子纪泽去八斗冲捕鸟,享受享受天伦之乐。江边结庐做钓翁,山前支网逗犬子,何等的好啊!”
罗泽南悄悄地拉了拉鲍超,又给彭玉麟使了个眼色,三个人慢慢地退出签押房,到公堂之上秉烛饮茶去了。
很晚,曾国藩才手拿着一卷书,慢慢地走进了自已的卧房。
第二天一早,曾国藩将这些械斗的绿营、湘勇等二百余人,每人杖打了五十军棍,又拿锁子将械斗的军兵和湘勇锁成两大队,每人的胸前都贴了个斗大的“殴”字,便让人押着,到绿营和团营示众,以示惩戒。
市井百姓都纷纷走出家门看热闹。(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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