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悦,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过了今晚,阮绵绵这个郡主在侯府中只怕连头都抬不起来。
“说吧。”阮老夫人没好气说道。
“老侯爷,老夫人,我收到个消息特地赶来告知你们。”陈婉玉还故弄玄虚话说一半停住了。
定安侯夫妇十分淡定也不接口,老两口就这么安安静静坐着。
咬咬牙抑制住内心的不满陈婉玉接着往下说:“我听说三弟妹与人有染。”
“胡说。”阮老夫人拍了下椅子扶手沉下脸。
阮耿的脸色也不好看:“胡言乱语,滚。”
自从阮祈失踪之后,周芸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压根就没走出侯府大门,陈婉玉这话定安侯夫妇压根就不信。
“老侯爷,老夫人,若是没有几分把握我敢到你们跟前来信口开河吗?”陈婉玉冷下脸,“真是好心没好报,本想着家丑不可外扬特地前来告知,没想到吃力还不讨好。”
闻言阮耿和阮老夫人对视一眼,陈婉玉说的也不无道理,可若说周芸宁不守妇道他们还是觉得不相信。
阮老夫人压低了声音:“你从哪儿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陈婉玉心中暗暗窃喜,老夫人主动询问那就有门儿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秦若兰的声音:“姨父,您怎么来了?”
“你姨母呢?”阮禅语气不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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