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夫人动容了,她姓文,单名君,“文君”正是她的闺名,她听着格外亲切。
“几十年没人叫我的闺名了,袁霞。”阮老夫人动容道。
季常哈哈大笑:“几十年前的事,你们俩现在都是当曾祖母的人了,过去的就过去吧。”
“谁说我们俩放不下过去的?”靖王妃和阮老夫人异口同声反驳道。
季常缩了缩脖颈说:“那是我说错了,你们不是放不下过去,是放不下面子。”
“胡说。”俩人又是异口同声,说完她们忍俊不禁掩嘴齐齐笑了。
靖王李深和定安后阮耿听了很是高兴,这些年来,他俩暗地里也是惺惺相惜,表面上却碍于各自的妻子而不敢过多交往,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袁霞,有事你说,只要我们夫妇能做到的一定帮你。”阮老夫人大大方方地说。
“文姐姐、阮大哥,袁霞想求你们件事。”
“别说求啊,咱们仨几十年的交情,有事你说。”阮耿接口道。
“王爷。”袁霞转向李深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我知道啦,袁奶奶,您要说的不会是您孙子的事吧。”
“没错,就是李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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