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常,皇太孙的话你还听不听?」
「听!」
「请上使宣读皇太孙口谕!」
「皇太孙说让你放心,他会替你做主,会坚定地支持你!」
「皇太孙真这样说?」
「当然!」
「难不成我敢假传皇太孙口谕吗?」
「不不不,罪臣不是这个意思……」
二虎打断茹常的客套道。
「赶紧起来吧,我带你去齐王府转一圈还得回去呢!」
在二虎领着茹常前往齐王府时,齐王府内朱榑正躺在床上哎呀哎呀地叫唤。
「茹常匹夫,欺人太甚,竟然敢命人射本王的马,害得本王从马背上摔下来!」
「孤绝对饶不了他!」
「孤要进京告御状!」
「孤要让父皇杀了他为孤报仇!」
「哎幼幼……疼死孤啦,呜呜呜……」
齐王妃吴氏在一旁附和道。
「殿下受委屈了……」
「殿下您还不知呢,先前皇太孙在山东之时,对咱们齐王府更过分……」
「要不是臣妾死命地护着,臣妾的弟弟吴寿安都要被皇太孙给杀了!」….
朱榑听到这话,反手就给吴氏一记耳光。
「闭上你的嘴!」
「咱们现在针对的只是茹常匹夫,跟皇太孙无关!」
「千错万错都是茹常这些女干臣的错,皇太孙没有半点错!」
吴氏捂着脸,满脸的不敢置信。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您前两天晚上不还抱怨……」
朱榑见吴氏如此不懂事,气得他当场命人将其给拖了出去。
「闭嘴!」
「孤何曾有过半分抱怨!」
「孤恨的只是茹常这个女干臣!」
「来人啊,扶王妃回后殿,没本王的命令,不许她出宫半步!」
「诺!」
吴氏见王爷发怒,也不敢再言语了,只能哭哭啼啼地被宫女和太监簇拥着出了大殿。
在吴氏看来,自家殿下绝对是吃错药了,否则怎会如此性情大变?
事实上,朱榑还真没
吃药。他之所以这般态度,只是因为收到一封密信,他二哥朱樉命人给他送来的密信。
朱樉在信中告诉他,他们各自的王府早就有锦衣卫的探子了,让他万事小心。
同时还告戒他不要针对朱允熥,就算抱怨都不行。如果非要怨恨,那就怨朱允熥身边的女干臣!
朱榑看罢二哥的密信,就知道二哥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他所料不差,他二哥是想打着「诛晁错,清君侧」的旗号来反对朱允熥!
只要将朱允熥身边的左膀右臂打掉,朱允熥这个皇太孙自然就是光杆将军,也就掀不起多大的浪花了。
皇帝老爷子还没理由责怪他们,他们这些当叔叔的被欺负这么惨都不怨恨大侄子,处处维护大侄子,只是搞掉大侄子身边的几个女干臣,老爷子想挑错都挑不出来!
正在朱榑这般想之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殿下!」
「大事不好啦,二虎带着锦衣卫来王府啦!」
「随行的还有茹常那狗东西!」
朱榑听到这话,惊得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浑然忘了自己刚刚还哼哼唧唧喊疼呢。
「吴寿安,你说谁来了,二虎不是伺候父皇的吗,他怎么突然来山东啦?」
「谁说不是呢,卑职看到二虎之时也被吓了一跳,看二虎的脸色好像来者不善呀!」
朱榑闻言直接慌了,在地上急得直转圈圈。
「这可怎么办呀!」
「父皇最偏心了,孤更是比后娘养的都不如,父皇一定是派二虎来责罚自己了……」
「可恨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父皇非但不帮我,还帮着外人欺负我,我……」
吴寿安见齐王吓得都快哭了,赶忙建议道。
「殿下,要不您在床上装病呗?」
「就算二虎奉了皇命,可见您重病在床,也不敢拿您怎么着吧?」
朱榑听了这话眼睛顿时一亮。
「对呀!」
「孤咋说也是个藩王,二虎那狗奴才还敢打孤不成?」….
「来人,给孤多拿几床棉被,就说孤病入膏肓,不能下地迎接了!」
「诺!」
二虎领着茹常在前厅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有人出来迎接自己,心里也不由泛起滴咕,这齐王的谱也太大了吧?、
正当二虎这样想的时候,就看到吴寿安哭哭啼啼地迎了出来。
「二虎兄弟,我家殿下听闻您来了,本想亲自出门迎接的。奈何身上伤势沉重,实在是下不来床啊,还请您屈尊过去一趟……」
「这么严重吗?」
二虎诧异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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