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爷爷这个时候提出这个制度,其实并非是为了收的那点税钱,咱们朝廷现在虽然不富裕,但也不缺钱,那点钱虽然不少,但还没有达到让爷爷跟官员们集体反目的地步。”
“我和爷爷选择这个时候出手,其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让儒家内部乱起来,不让他们统一针对新学,阻碍新学成长的机会。”
“毕竟我们不为新学保驾护航,未来在儒家的打压下,新学很难成长起来。”
听完了朱瞻圭的讲解,朱胖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事儿其实我也注意到了,随着这两年新学学生进入各个部门实习,那些儒门的官员们,是变得法子打击这些人,想要摧毁心学学子的自信心,或者是用各种腐朽的办法,拉拢这些学子。”
“我也跟解缙商量过这事,但对此,我和解缙都没有办法。”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新学想要成长起来,不经历这些打击磨难是成不了才的。”
朱瞻圭赞同的点头,但随即无奈道:“可新学还是太累弱了,除了解缙之外,连个像样的撑腰人都没有,甚至连解缙本人都不是新学一派的人,他也只是我们在没有选择的时候,临时挑选出来的领头羊。”
“所以新学需要时间,需要我们给他们争取到,第1批人才成长起来的时间。”
“可儒家已经察觉到了新学习的威胁,他们已经团结在了一起,开始有计划有目的的针对新学之人,不搞死新学,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我和爷爷想了个办法,那就是找个机会,重新挑起儒家南北对立,让他们自己先内斗起来,给新学成长的时间和空间。”
朱胖胖陷入了沉思。
这个方法确实是好,可儒家的人也不是白痴,想让他们内斗起来,没有一定的利益关系,根本是不可能的。
官绅一体纳粮制度,本身就是对儒家利益的侵害,想要借助这个理由,让他们自己内斗起来,恐怕有点难度吧。
想了半天没想到其中的头绪,朱胖胖不解的看向了朱瞻圭。
“你和你爷爷到底是怎么计划的,你们这都要用到我了,也该跟我交个底吧。”
朱瞻圭微笑的凑到了朱胖胖耳边,滴滴咕咕的说了几句。
“就这么简单!”
朱胖胖瞪眼。
朱瞻圭摊了摊手。
“就这么简单,爹,人性这玩意儿是很复杂的,同样一类人是见不了别人好自己吃亏的。”
“这就好比两个同在商铺打工的工人,干同样的活受同样的罪,但拿的工钱却不一样,要是您,您心理平衡不平衡。”
“这人啊,一旦起了嫉妒和不满之心,曾经一起的山盟海誓和江湖道义,全部都是狗屁。”
“只不过这其中你要吃点苦头,可是要两三天的时间,您能撑得住吗。”
朱胖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们都安排好了,我就是撑不住也得咬牙撑着了,谁让摊上他那个爹,你这个儿子呢。”
说完以后,朱胖胖的烦心事一扫而空,乐呵呵的对着张氏道:“让厨房多准备点好吃的,接下来两天我要受罪了。”
没听到爷俩说的什么话的张氏,虽然心里好奇的很,但想着儿子丈夫不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也只能强压住心中的好奇,去厨房准备了。
吃过晚饭后,朱胖胖特意换了一身肥厚的棉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就要往东宫外走去。
临走的时候还交代张氏,“不用等我了,这两天我可能不回来了。”
心里一直好奇紧的张氏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爷俩到底卖的什么关子,你怎么还穿个大棉裤出去。”
朱胖胖紧来紧自己的腰带,确定棉裤不会掉下来以后才回道:“还能卖什么关子,去给那些文官们求情呗。”
“你疯了,他们把老爷子得罪那么死,你去给他们求情,你不怕老爷子牵怒你啊。”
朱胖胖无奈的摊了摊手,“谁让我是太子呢,应的就是这个活呗,再说了,爹和儿子他们都已经安排好了,我只是过去走走过场。还有啊我出去这两天啊,如果有人过来,你就哭,哭总会吧!”
张氏翻了个白眼,“会着呢,不就是卖可怜吗。又不是一回两回了,早就习惯了,也就是这两年有你儿子撑腰,不然我眼早就哭瞎了。”
“嘿嘿,这就对了,那行,我先走了,我这边还要先去锦衣卫一趟呢,可不能让纪刚那家伙胡来,把这些众臣都打残了,到时候事情结束了,一堆病号,到头来累的还是我。”
说完,朱胖胖就晃晃悠悠的走出了东宫,坐着早就准备好的轿子前往了锦衣卫。
“唉,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卖心眼子,这一家人啊,也是够够的了,下辈子我就是要饭,也不跟你们皇家人接触了,整天这个算计那个猜测的,活的比当牲口都累。”
目送朱胖胖离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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