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碎了,只有中间的那个屹立不倒。
于是刘媚澜上前将它拿在手里,又再次狠狠摔在地上。
酒瓶摔碎,三个酒瓶里面一点酒都没有。干干的地面就是最好的象征,这一幕,不仅看呆了苏宁,更将刘武看得是有些摸不着脑门。
刘媚澜在家里一直都很乖,几乎刘武是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刘媚澜将他喝酒要用的酒瓶全部都打碎了,这样那让他以后还怎么喝酒?
空气在一瞬间定住,二人都不约而同地一直盯着地上碎了的酒瓶子。
“今日新要的”,刘媚澜出声提醒。
“你他娘的!”刘武反应过来,一掌拍在桌面上。
苏宁起身将刘媚澜一把拉到自己的身后护着,“官人,你有话可要好好说啊。”她吓得发慌,抓着刘媚澜的手不自觉颤抖。
刘媚澜想要将她的手给拿开,但是苏宁抓的力气很大。刘武抬手指着刘媚澜的鼻子,“你敢把老子的宝贝瓶子砸了。”
刘媚澜皱了皱眉头,不说话,她就一直盯着刘武。
“你还敢瞪我啊?”他怒喝道,苏宁更加害怕,“官人,孩子可能也是一时不小心才闯下这祸事。”
刘武没有应声,心有点慌。刘媚澜现在看他的眼神很冷,就像是要将他给杀了一样,冰冷至极,和刘武的那个当官亲戚一样。
他这人最是要紧自己的小命,所以现在也说不上什么话。
苏宁转身劝告刘媚澜,“澜儿,你快点给你爹道个歉,道个歉这个事就算是过去了。”
“我为什么要道歉?”刘媚澜反问,苏宁没法解释,摇晃着她的胳膊,一直让她给刘武道歉,说自己错了,让刘武不要生气,明日就去重新要酒。
“他还没有那个资格,给我当爹,他也配?”刘媚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一反常态骂刘武。
苏宁知道刘武要生气了,将刘媚澜推到屋外。
又将门给关上,上了板。刘媚澜知道,现在的刘武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苏宁待在里面那就是找死。
她拍敲着房门,“娘,娘,让我进去啊娘。”
苏宁没有开门,只是将她的手搭放在板子上,认命将眼睛给闭上。
刘武在她身后,掀翻了桌子。桌子打在苏宁旁边的位置,好巧不巧,苏宁的一条胳膊刚好被他砸中。
苏宁惨叫了一声,瘫坐在地上。门外的刘媚澜开始寻找要进去的方法,她不再死磕门,而是对窗户动了心思。
她走到窗户前,用手推着窗户,窗户上的纸被她的手指戳烂,但窗户并没有被打开。
因为窗户的锁是在上面,而刘媚澜因为身材矮小够不着的缘故,推窗子成了她唯一可以用的方式。
刘武听着窗户传来的响动,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给老子生的种,赔钱货。我今就先把你打死,然后再出去弄死那个养不熟的兔崽子。”他将黑色的鞭子拿起,一步一步朝着苏宁慢慢逼近。
鞭子从未被清洗过,上面累积的陈年血迹已经都变成了黑色。
这上面,多的是苏宁的血。虽然受了很多年,但是每次看见,苏宁还是会感觉到害怕。
她往后退着,嘴唇颤抖。双眼之中尽显害怕,“官人、”她的声音很小,就像是蚊子叫一样的小。
刘武没有理她,站到她的面前,抬手一鞭子抽打在苏宁的身上。苏宁惨叫一声,将手放在伤口前,捂都不敢捂。
她的后肩上的衣服被打烂,稍微有些发黄的皮肤被打出了血,阵阵的痛感让她的大脑都变得有些昏沉。
“刘武!你放了我娘!”刘媚澜在门口呐喊,既然她进不去,那就只能请刘武出来了。
“好啊,现在是连爹也不叫了。”刘武轻声说着,苏宁踉跄着起身,站在门的正中间。
她抬起双臂,护着自己的头。整个人斜靠在门上,目光一直注视着地面。
她的呼吸很重,每一下都是用足了力气。刘武将鞭子随意一甩,鞭子落下打在地面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苏宁的身子随之一颤,原本就有些颤抖的身子,更加抖得更加厉害。
“滚开”,刘武道。苏宁没有动,像是被人点了穴位一样站着。
刘媚澜家的门是往屋里推的,所以,只要苏宁不闪开,刘武就出不去。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闪开。”他的语气很平静,但往往平静的语气往往都有着无穷无尽的杀伤力。
苏宁不敢说什么,但她坚决不肯让开。刘武深呼吸一口气,苏宁将这声音听得很真切,好像就是近距离在她的耳边一样。
“官人,别打了。”她小声劝告。
“别打了?行,我留你一条命,你让开。”刘武顺着鞭子,苏宁又道,“官人,我说澜儿。你别打她,别打她…”
她越说越小声,甚至到了最后,基本是没有了什么响声。
门外的刘媚澜越等越着急,她怕苏宁再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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