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动手了!
曹炳等人刚冲出门口就傻眼了,看着立在院中两个玉带蟒袍之人,满脸不安的施礼道:
“我等拜见燕王!拜见越王!”
“不知两位王爷因何到此啊?”
皇族和勋贵成员们满脸讨好,小心翼翼。
“哼!你们做的好事,还有脸问为何?”
燕王赵俣和越王赵偲早就猜到了宋徽宗意图借此事梳理整治皇族的意图,知道这些人即便保住了爵位,也定然会被发配到南京圈禁起来,从而远离整治中心。
所以,根本就没有与他们套近乎的心思,毫不客气的便吩咐道:“来啊,全部带走,反抗者,以抗旨之罪论处!”
“啊?
王叔,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您们难道连皇家的颜面都不顾及了吗?”
“若是传了出去,我们皇族的威严何在?”
“是啊,都是自家人,有话坐下来好好说,要拿要抓的成何体统?”
一众皇亲国戚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幻想着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你们勾连自称地下皇帝的老杆子,祸害了无数我大宋百姓家的妻女,还有脸谈颜面二字?”
燕王赵俣气笑了。
越王赵偲则语气缓和道:“此事官家早已得到确实证据,你们莫要心存侥幸,若要活命便诚心悔改认错,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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