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快起来说话!”
“官家,臣弟冤枉啊!”
“臣弟们虽然开了多家妓馆,但却从来不认识什么老杆子,更没有杀害兰从熙,还请官家明鉴啊!”
燕王赵俣和越王赵偲两人一人保住宋徽宗的一条大腿,就放声大哭起来。
“恩?”
宋徽宗一愣,随即就反应了过来,皱眉道:“莫非兰大伴护着的那家黑妓馆也是你们的产业?”
“是。”
燕王赵俣诚惶诚恐,眼泪巴巴的抬头望向宋徽宗:“官家,臣弟们虽然经营妓馆,但却因为生性愚笨,从来不曾亲自打理,只管收受钱财了事。
真真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啊!”
越王赵偲点头附和道:“官家,此事一定是有人居心不良,欲要离间我们天家骨肉。您可要明察啊!”
“哦?两位王弟说的是聂山和良辰吗?可有何凭证?”
宋徽宗表情淡淡的问道。
历朝历代最不缺的就是王爷造反谋乱,所以他得知情况后,也不得不对两位亲弟弟猜疑起来。
“不!臣弟们从未怀疑过聂府尹和江大人!”
燕王赵俣和越王赵偲慌忙摇头,解释道:“官家,臣弟等开设多家妓馆之事虽然普通人不知道,但在皇族之中却并非是什么秘密。
哪里会妓馆一查封,便杀害兰从熙和江大人?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臣弟们虽然蠢笨,但却不至于蠢笨到如此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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