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在意的就是付之夏,十年之后,看似关系还在,实际是物是人非。
酒精放大悲伤,惆怅,还有无尽的欲望。
灯光打在彼此的脸上,真实的,清晰的,能够触摸得到的。
这一刻,是安全的。
沈羲浔的手从陆瞻高挺的鼻梁抚过,滑过薄唇,喉结,直到他结实的胸膛。
随后,她勾起唇角,有这么一刻,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她很知足。
一直到半夜,陆瞻又起来给沈羲浔吹干头发。
沈羲浔蜷在床上,呼吸沉稳,陆瞻浅吻她的唇角,给他掖好被角,这才睡去。
第二天,沈羲浔醒来,发现整个人正靠在陆瞻怀里。
她抬头,是陆瞻轮廓分明的下巴。
脑海里是昨晚两个人从浴室缠绵的场景,她咽了口口水,收回思绪。
手伸到被子里,又赶紧收回手。
陆瞻一把抓住沈羲浔的手,说道:「醒了就不老实?」
「没有,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一个「没有」乱了她自己的思路,被陆瞻这么一问,反而来了兴致。
昨日的开心与不开心都伴随着一夜的沉睡,抛之脑后。
下楼后面对面坐在桌前吃早餐,这是沈羲浔第一次在樾禾过夜。
「不叫有光一起吃?」
「不叫,饿了自然下来。」
沈羲浔耸耸肩,拿起一片面包,抹好果酱,咬了一口。
「什么时候去拜访你爸妈?」陆瞻问道。
「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沈羲浔知道,面对沈松岩和付乃秋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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