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洲不过是知道乔酒逃了,才敢跟他拼上这么一拼。
若手里还攥着她,局面肯定不会走到这一步。
乔酒不爱听这些,各凭本事的事儿,输给谁并不重要,重要是他输了。
她等了等就问,“当初陆家的征地赔偿款,落谁手里了?”
刘常庸一愣,没想到这时候她还问这样的问题,就哈哈了两声,“我说的话你信吗?”
乔酒说,“你说说看。”
刘常庸喘着粗气,声音很是清晰,“征地赔偿款被我们分了,你爸拿的大头。”
乔酒眨着眼,想了想又问,“在他知道的情况下?”
刘常庸得意的表情慢慢敛了,冷着一张脸。
乔酒轻笑一声,“看来我是猜对了,你们是在我爸不知情的情况下把钱打给了他,事后是不是用这个威胁他了?”
刘常庸不说话,只盯着乔酒看。
陆逢洲原本心里就有火,一听说起这个,那些尘封的记忆又被翻了出来。
他抬脚走过去,按着刘常庸的人挺有眼力,将刘常庸一只手掰出来,摁在地上。
陆逢洲踩着他的半只手,在骨节的位置反复碾踩,“当初是什么情况,说吧,都这个时候了。”
刘常庸年纪大了,爬个山累得呼哧带喘,现在再受一点疼,心理多强大,生理上也要不受控制的投降。
他马上就开口了,“对,钱打给你爸的时候,你爸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可这又有什么区别,前面坏事他也参与了,拿不拿钱,他都有罪,况且后来他知道了,也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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