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
但好在,当看到日向结弦似乎不经意间露出的额头些许笼中鸟的纹路时,日向辉的心里还是多少安定了些。
他轻笑着举起日向日差替他倒好的茶水,先道谢道:“多谢日差大人。”
“辉长老,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叫我日差就好。”日向日差表现得同样尊敬。
日向辉是他和日足的启蒙老师,在日向宗家名声不菲,战功显赫,即便是日向日足,也不会只把他当作一位普通的长老。
日向辉却道:“如今你已是分家的家主,虽然我是长老,但名义上,你的地位依旧在我之上......”
话虽如此。
但他却也只是客套一下。
日向结弦看着日向辉打量的眼神,不得不再把之前的话说上一遍,轻声道:“宁次现在终归年纪还小,不妨再等上一两年。”
“结弦。”日向辉打断了他的话。
这位老者浑浊的眼里看不出情绪,却加重了语气:“你打上笼中鸟的时候,也不就在宁次这个岁数吗.....”
一时间,房间的气氛愈发浓重,日足与长老齐齐看着日向结弦,眼神看的无比仔细,生怕错漏他脸上的一点细节,那模样.....
日向结弦只是露出苦恼的笑容,叹了口气。
真是令人发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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