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百文的少年郎,自是极好利用的,对爱也是奋不顾身。
没有比祁宴更好的跳板,可以去接近丞相了。
被仇恨和灰暗情绪塞满的身躯,来不及想的更多。
没有想过,谢相对她心动该如何,祁宴的心意该如何,姜郁该如何,她想总是有办法的。
姜郁手中的三封信,总归是悬在头顶的铡刀。
不仅如此,对姜郁,玉微是心疼的,那便尽自己所能的对他好吧。
正红的官衣被泪晕染成暗红,一滴接着一滴,几乎浸透衣物。
——
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勤政殿三字。
长身玉立的两位郎君一同踏出门槛。
门在身后阖上,姜郁道:“冠礼之事便劳烦谢相了。”
“五殿下客气了。”
二人径直的走着,踩着松软的雪。
“上次提议之事,谢相考虑的如何了?”
闻言,身侧的人神色依旧,淡道:“五殿下抬举臣了。”
“臣只想做好尽职之事。”
“对殿下所提之事并无兴趣。”
姜郁笑意浮面:“无妨。”
被拒之事并未超出他的预期,和他想的一样,谢相油盐不进,不会参与皇子们的争权。
只是可惜了,此等人才不能为他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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