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闹鬼了嘛!我们村子有个老光棍儿,大半夜喝的醉醺醺的往家走,结果在村口瞧见个长得雪白雪白的大胖姑娘。
据说,那大胖姑娘长得那个俊呢!肥大屁股胖圆脸,长得又讨喜,又稀罕人。那姑娘还勾引光棍儿,一口一个情哥哥的叫着。
光棍经受不住诱惑啊!搂着女人就往家走,结果你猜咋着?”
这样的故事早已没有新意,我随口应喝。
“咋着?”
朱二行眼珠子瞪的浑圆。
“人死了呗!死在自家炕头,血都被吸干了!吸成了一具干尸!”
我淡定的点点头。
“嗯!”
“还有呢!”朱二行继续说。
“我们村子里有的村民家里养的娃娃就放在门口玩。突然听见有人敲门,走到门口一瞧,不知是谁在地面上放了一只烤乳猪!
从前那个年代,谁家吃过烤猪啊!这户人家把孩子就抛在了脑后头,抱着猪进屋就啃。
结果猪头都啃光了,这才发现,吃的哪是什么猪啊!那不是自家的娃嘛!”
朱二行说到这儿,简直是越讲越起劲。
“还有,还有呢,还有从前的血聘书!”
“什么是血聘书?”这一点,还真的超出了我的生活常识范围。
朱二行抻长脖子。
“聘书你还不知道嘞?娶媳妇儿的时候,不是要下聘嘛!那张下聘的红纸,就是聘书!三媒六聘就是这个道理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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