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再有五千以上的维京战士进入,
否则就要再拖延很长时间,才能分出高下。”
现在的阿尔弗雷德可以用“修镇狂魔”来说明,他收复国土到哪,
最先干的就是把木堡架起来。
一定要有一个木塔,哨楼搭建出来,他才肯躺下睡觉,
否则都是半夜惊醒。
国王西逃,下落不明后,威塞克斯的人反而团结起来。
以前有两个太阳,众郡长各有支持对象,
现在没得争了,王储是唯一继承者,他虽然还没加冕,
但就连罗马教士都过来加入他,已无争议。
一旦内部隐患消除,作为七国最强的威塞克斯,战争潜力也被激发出来。
几千维京人加上带路党,放在南英格兰一万不满,要对拼几十万国人,
死一个少一个。
新的兵役制度也是古斯鲁姆打的很僵持之原因。
以往盎萨贵族,进入英伦以七国征服者自居。
缺乏重视,维京人来打,他们就临时征兵,
训练不行,缺乏动力。
王储下达政令律改,让持有土地者,按照土地大小派出军队,
并把被维京人占据的地盘,大家恩赏,口头封出去。
通俗点,只要能打赢,
土地大大的有,
女人大大的有,
什么都他妈能有!
有些人出名靠剑,有些人靠嘴舌,
后者往往隐没在历史中。
如果他们支持的君主斗争失败,那就连名字都很难留下。
查理曼死去多年,英魂不散。
肯拼命的维京人,如海斯泰因,就要把法兰克抢服!以报当年之仇。
肯学习的维京人,如尹斯普,就去认识罗马文化,从而打造出更强的维京世界。
古斯鲁姆终于心动。
“你的计划很好,我们要怎么干?”
“换地。”
“换?”
“再打一场败场,让比约恩指挥,把他耗死,
接着退出夏日大军,把肯特分了,
还有肯特周边,一部份威赛克斯的土地,
再让哈夫丹死在英伦,您带人杀回丹麦,直接加冕。”
“这不安全啊?”
“我们把土地交给鹰主,他肯定跟王储发生冲突,分不了神,另外,我们改信就行。”
“你说什么!”
“纵是同样身为奥丁信徒,芬兰跟瑞典地区,在仪式上就有不同。
若真有神,那到底要信那个教派呢?
罗洛信了天主,现在还是法兰克大公,日子过的比任何维京首领都好。
要信,就信最强的神,但现在谁最强?
没法分出。
所以,退一步,信最有利的神,十字。”
古斯鲁姆沉默了。
尹斯普把及腰长发盘起来,接着脱下盔甲。
“天气这么炎热,比我们北方都热几倍,为什么我总是穿着严密,身后都被头发盖着?”
尹斯普自言自语,接着赤裸上身,他的背后全是烧痕,没有一块完好皮肤!
“当年蛇眼打入先王住所,我是护卫先王的战士,您的堂兄被他一剑砍下头颅,
死前念着奥丁神名字。
先王的女儿被拖出去……哭泣声中,衣衫不整的死去。
最后,先王的‘头盖骨’,被一个曾被先王治罪的杂种,做成吐痰用的酒杯!
这人是哈夫丹情人婊子的一个兄弟。
亏他死的早。
现在,仇该报了。”
......
数天后,古斯鲁姆使者进入鹰主阵营。
商谈甚欢。
回来后道,“鹰主托我带回再谈的意愿,成功了,大人!”
古斯鲁姆松了口气。
第二次见面时,奥兰带着图曼等人前去。
在一处只有猎人会出现的山谷见面。
古斯鲁姆也到场。
他身后亲信举止粗鲁,当见到早年被关押,身体致残跟老鼠一样的丑陋样貌,就用一种方语出言嘲讽图曼,说他母亲生下他后,肯定被吓死。
古斯鲁姆制止手下,他们回道,
“大人,这群盎萨老不可能听懂。”
古斯鲁姆想想也是,没文化的盎萨蛮子。
这种方言是当年丹麦王国易主,一群丹人前往东面萨克森部落躲避风头时,学的本地语。
奥兰精通多国语系。
双方用维京语谈了很多,还约定开战之后的“密语”。
当尹斯普提出一串密语时,奥兰微笑反对,“用刚才那句吧。”
“哪句?”
“你妈死了。”
奥兰说完,张开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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