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保护亲人,必须投靠外人。
贝武夫没有隐藏,把自身顾虑说出。
如果不是奥兰要来,他只能去爱尔兰或者投靠苏格兰人了。
他的盎萨口音很憋脚,但努力自荐样子,反令人印象深刻。
“认字吗?”
摇头。
“通晓神学吗?”
摇头。
“让你杀谁都敢吗?”
这个问题,贝武夫想了下,万一奥兰让他杀自己身边的仆人,甚至王国某些贵族?
迟疑几秒,依然摇头。
“你刚说跟父亲都去过爱尔兰南方?”
“我跟那边的大贵族比过剑。不用星盘,靠着帆上洋流风向,从这启航,我也有办法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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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贝武夫取巧,用比过剑,其实是他当靶子让贵族练手,并没有能说上话的大贵族。
老练的水手,能持剑的战士,有自己不熟的贵族人脉。
这三个条件奥兰还是愿意投资的。
贝武夫的部落十几个老弱,十几个成人劳力,用来补充正在建设的君临,不算问题。
“君临可以庇护你的亲人,带过来,我另外给你足够武装十个士兵的装备。”
“我应该做什么?”
“你父亲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等我需要时,你只要听我号令。”
先让这小子发展一段时间,看看再说。
奥兰相比贝武夫,就如同亿万富翁与平民。
手指漏一点银币出来投资,成与不成,不过一时兴之所致。
而这时一直等着奥兰的雷娜,看见他屋内亮光冒出,有人进去后,也来到门外想见奥兰。
但贝武夫出来后,那灯火马上灭了。
早晨,雷娜也没跟奥兰一同前往苏格兰,而是被一辆马车送回君临。
她学到作为情人的第一件事,“逆来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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