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越来越像奴隶……他们往后只能听入一种声音,自己的声音。
“都下去准备吧。”
“是,阁下。”
奥兰没让阿黛沙离去,而隐在角落的萨尔斯,跟那位戴面具的骑士也没走。
还有负责记录对话的泰坦也留下。
“过来。”
奥兰说完,阿黛沙乖巧站在他椅子后,替其按摩头部。
萨尔斯则从角落走出,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阿黛沙极为讨厌萨尔斯,虽然两人没有说过任何话,可这个人,脸色苍白,童孔泛红,声音沙哑。
英俊的脸配上这样的表情,冰冷的如一具可行动之尸体。
而左边角落那位骑士则没动,诡异继续站着,身体被角落阴暗盖住。
“你有什么看法?”奥兰闭着眼睛,问起萨尔斯。
他知道威尔士人,是不列颠诸国中--最了解威塞克斯王国的。
两地相邻,敌视,互相收买,自从萨尔斯加入之后,这个南方第一强国的消息,奥兰熟知不少。
“阁下,威塞克斯地盘虽大,但是贤人郡长们也多,各郡长权利极大。每一个郡的士兵,对本地认同度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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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奥兰追问。
“郡长们受国王命令支援,出现战场。当郡长落败被擒,那郡兵第一时间就可能投降,如果本郡被攻破,郡兵们也不会奋力抵抗,多是放下武器,回到自己的家园。
所以作战时,每位郡长第一考虑的都是怎么保存自己的力量。国王命令他们,若是太无理的要求,他们多是敷衍为之。
而国王怎么会容忍这种事?
矛盾一旦开始,便衍生祸端。
动辄召开贤人会议,太过麻烦,后来便有简易版的贤人会议—‘封君法庭’。”
“这不是各地都有?”泰坦内心暗道,但不敢问,继续听讲。
萨尔斯马上解决泰坦的疑问。
“诺森布里亚的封君法庭,是地方性的,骑士或者庄园总管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牵扯大些,那就让地方教士来参加协调。
可威塞克斯的封君法庭分成两级,国王身边一级,地方领主一级。
说到这,萨尔斯停下,奥兰明白,人多口杂。
他让众人出去。
阿黛沙还想听,但奥兰没理会他。
于是,泰坦跟她,还有面具骑士退出。
阿黛沙走在面具骑士前面,心生好奇,停步转身,装出伸手取下面具的动作。
面具骑士拔剑挥退。
银光闪过几秒,阿黛莎才心生恐惧。
好快!
面具骑士有伤在身,咳了几声离去。
“这人是谁?”阿黛沙捂住跳动的胸口,朝另一边离开。
会议厅内,就剩萨尔斯的声音回荡。
“上回,威塞克斯带人攻打威尔士,主要从王国北部的‘赫里福德郡’出击。
当时发生一件事,赫里福德郡郡长为了保存实力,在王储到来前,从未主动发起进攻。
王储来后,郡长‘潘德’被督战的阿尔弗雷德认为故意拖延,当众训斥不说,还强行夺走他的指挥权,令其手下士兵出征。
虽然这仗打赢,但赔上的是郡长潘德的‘长子继承人”,
威名王室拿走,损伤潘德独享。
以至于,后来在威尔士大主教桌上,出现一封出卖王储进军动向的信件。”
奥兰没想到萨尔斯连这种事都知道,更不会想到,他委身给大主教,成为男宠兼属下,才会接触到这等机密。
萨尔斯再道,“潘德选择召开临时‘贤人会议’,阿尔弗雷德抢先一步,以国王委任主帅的命令,说自己如同国王亲征,直接在赫里福德郡南方的格洛斯特郡,找来当地主教跟士绅,强行召开‘国王封君法廷’。
后以国王命令裁决,潘德之子延误战机,死在威尔士,功过相抵,从而禁止贤人会议召开。”
“原来,他也是位关心自己安危利益的功利王储,而非传闻中的圣人王储。”
奥兰说出轻蔑之语。
萨尔斯回道,“这世间哪有圣人?若有,那肯定是个傻子……威塞克斯王廷,用‘国王封君法庭’去压制‘领主封君法庭’,逐步提高王权,这让不少郡长不满。
按惯例,国王一年召开一次贤人会议,会议上,讨论各种大事。
而无声的战场,远比刀光剑影的战场更激烈。
您知道,威塞克斯的贤人会议上,往往伴随着‘暗杀’跟‘诋毁’吗?”
奥兰听懂了,萨尔斯要借助威尔士的情报网,让白鹰领跟威塞克斯的领主提早进行接触。
“威塞克斯左右麦西亚的政权,麦西亚又影响诺森布里亚的统一,将来我们灭掉埃拉,兵发前王,就可能招致麦西亚人的入侵,这些都息息相关。
阁下,您在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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