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斗。”
“你的头盖骨会被斩下,用来装屎。”
一众维京人叫嚣,莎丽及时拉住弟弟并道,“弱者总喜欢用言语反击,强者却以行动证明,不要逞口舌之利,若你死去,那父亲跟我坚守这城,还有什么意义?
家族失去继承人,我们所有人的下场,都将无比痛苦。”
丘肯被莎丽身边的一位“年轻骑士”带下去。
最后,莎丽看着哈曼大摇大摆,将这群维京人带离……
……
回过神来,睡房内没有任何歌声,一切是那么平静。
莎丽先读哈曼的信,开头就令她反胃。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文字优雅,但哈曼带着威吓而来,沾满血腥而去。
信中还留下联络方式,欢迎莎丽随时来见正在不远处扎营的自己
之后是奥兰的信,摸着“白鹰印泥”,莎丽的脸色读完之后,阴沉无比。
这一封信名为问好,威胁意味比哈曼的信更离谱。
如果两方一定要投降一方,奥兰明显更合适,毕竟是天主领主,再怎么样奥兰也要顾忌名声,不可能将“萨克斯家族”的成员全都害死。
可结合吞并达勒姆郡的过程来看,奥兰手段并不仁慈,若投他,也许父亲下辈子将被软禁而死,那同死有何分别?
莎丽重新拿起哈曼的信,信中有那么一句,
“我能保护你跟你的家族。”
莎丽决定从这里下手,无法前往南面,那就借助维京人的力量。
不过坎特伯雷之事已经传遍七国,这种事要隐蔽进行。
莎丽来到城堡中的礼拜室,跪求天主,她下了决心,要亲自走一趟。
信件来回传送,经过多手,时间太久,也不隐密。
祷告完毕之后,她换上男人服装,身袭黑色裤装,胸前自己套上一件皮甲,衣服缝隙处插上匕首跟长针,绣口还藏有刀片,以备不时之需。
随后来到父亲屋外,但才靠近,就传来父亲跟继母的取乐声音。
莎丽走回房中,留下一封信,接着吹灭。
但她不是就寝,而是直接去往马房,这时已经有位年轻骑士在此等候,等自己到来,他也是昨日把丘肯带下城堡的那位年轻骑士。
稍早前,莎丽就让仆人去喊他过来等着。
“小姐,真的要冒这个险?”这骑士道。
“我亲自去,能显出我的诚意,有时,要成就一些事,要有点冒险跟牺牲,克来登。”
“但,那个维京老想对您不利,他的信充满污秽!”克来登说至激动处,双手压着莎丽肩膀。
“您不需要牺牲自己的。”
“克来登,注意你的言辞,你同我一齐长大,并不表示你可以不顾礼节。”
“是……”
但毕竟两人从小玩到大,关系非同一般。
莎丽又宽慰他道,“不会有事的,因为有你在,若真的运气不好,那也是我的命运。”
“命运……总是爱开人玩笑。”
克来登回以苦涩又担忧的笑容。
莎丽不知道说什么,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前我们一般高,现在你都高我一个头了。”
克来登没有回话,但心情“低沉”至极点。
莎丽对自己鲜少隐瞒,上次哈曼那封信,内容他也知道。
昨日在城楼,就是自己保护负责莎丽,并将哈曼那封信送到莎丽手中的。
“现在后悔还有机会!”克来登问最后一次。
“父亲养育我成人,是我该回报他的时候了。”
于是两人牵马,一前一后,从城堡尾门出去后,小心翼翼的牵引马匹,没有第一时间起步。
两人都知道附近暗处有维京人的探子或者海镇的斥候。
当行了一段,莎丽朝后看去,高大的城堡,墙面纹路已经看不清,变成巨大的黑影时,她踩上马鞍,一人利落上马。
小时候父亲疼爱自己,她经常跟年少的骑士扈从一同玩耍,这其中就有大自己四岁的克来登,记忆中,三四岁时,克来登还没死去的父亲,是父亲最信赖的骑士,父亲还有把自己跟克来登凑成一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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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小姐。”
“别担心,克来登,这条路我骑过无数次。”
莎丽自信回复,或者说她强逼自己充满信心。
两骑穿过狭长被开辟过的森林道路。
不久后,两人远离动物咆孝,从黑暗之处穿出,再次受月色照耀。
两人都骑黑马,身上又披着黑袍,带上黑面具。
远远看去,就像两团黑影飞动,当两人踏进维京人的警戒范围时。
无数的火瞬间升起,把营帐点亮数倍,克来登看见,多把战斧已经落在维京人手中。
“停下!”
两人受到警告后,克来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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