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相赠的。
郭默怎么会知道?
“好了,过儿你带襄儿去金锁关把守,顺带先练一下前辈赐的剑法,不要让他人过来相扰。”
郭默不确定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对方只是一个人,他完全有信心能护住杨过和郭襄。
可是,对方偏偏是两个人。
虽然,此二人的行径和风评,无论在前世还是这个时空里,都是有口皆碑的存在。
但是,郭默却不愿意去赌,或者说把自己徒弟和女儿的安危,寄托在自己不能完全把控的范畴内。
“哈哈,宋皇果然谨慎,到底是帝王生活锻造了你,还是你真的生而知之,见识如同我等百岁之人一般?”
见到杨过和郭襄离开了,一僧一道也从“斧噼石”上跳了下来。
他们谁也没有去阻止杨过和郭襄,似乎郑重其事地把他们两个叫到西峰来,就是为了送他们一个烧鸡,外加两把宝剑?
“此处只有我等三人,二位前辈可以告诉在下,为何苦心孤诣地将郭某引到这华山西峰了吧?”
抛开年龄和辈分,郭默已经有了跟这两位传说中的人物,平起平坐或一较高下的实力,索性把话摊开了说。
“哈哈,小友可觉得这西峰有何奇异之处?”
时刻离不了酒葫芦的邋遢僧人,此时竟然将腰间的酒葫芦解了下来,远远地放置在一边。
两只眼睛盯着郭默,眼神里哪里还有往日的酒意和迷离?
另一旁的道人却没说话,默默地解下自己的酒葫芦,还忘情地饮了一大口,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放置在了远处。
“郭某不明白前辈的意思,华山西峰?您是说那个传说中的故事,还是眼前这个‘斧噼石’?”
郭默却是没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但是,偌大一个西峰,除了这个“斧噼石”算是怪异了些,其他的似乎都是随处可见之物。
“哈哈,宋皇果然慧眼如炬,不过你错说了一句话,故事是故事,却未必真的只是传说——”
此时,这一僧一道,一左一右地站在郭默的两边,面对的正是那个硕大的“斧噼石”。
只是,郭默看的是“斧噼石”本身,而这一僧一道看的,却是这“斧噼石”的上空。
“斧噼石”之上,一月高悬。
秋风过处,吹散了明月旁边的云朵,亦或是,明月自己从云朵中钻了出来,却要将这份功劳记在了秋风的头上?
“宋皇如今是什么境界?”
“先天境界——”
“小友的‘先天之境’可曾到大圆满?”
“不曾——”
……
沉默。
“今日‘华山论剑’,决出了当今的新‘五绝’,那么,我等三人又如何?”
突然,那道人问了一句。
“哈哈,道兄,难道你丢了名号,心有不甘?”
邋遢僧人瞥了那道人一眼,戏谑地问道。
他们二人相交快一个甲子了,虽然道人年长了几岁,论功力却还是邋遢僧人更胜一筹,只是他游戏人间,少露功夫罢了。
“呵呵,如果二位前辈有这份兴致,咱们在‘五绝’之上,再立一份名号也无不可。”
郭默算是看出来了,虽然那道人已经是百岁高龄,却先有之前的西峰传音,使得当时的北峰几乎都顶礼膜拜。
又是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宣布了新“五绝”的名号,虽然那是事先由黄蓉拟定好的。
如今亲口有此一问,郭默就明白此老的心火依旧很旺盛啊!
“贤亢俪具是聪慧之人,既然新‘五绝’的名号是当今皇后所定,那么我等三人的诨号,不如就请宋皇一开尊口了——”
果然,那道人还真的打蛇顺棍上了。
“阿弥陀佛,不知两位前辈可有兴趣上来一同来喝一杯啊?——”
突然,那邋遢僧人冲着华山脚下一声低喝。
那道人和郭默具是一愣,不明白他为何如此?
郭默赶忙屏息凝神,微闭双眼,将自己的意识悉数集中到邋遢僧人面对的那个山脚。
……
似乎有一座酒家,小店残破,夜静更深,两人对饮,自得其乐。
“大哥,一百多年没见,今日这酒该怎么喝?”
“哈哈,三弟,难道你又想在大哥面前耍赖不成?”
“嘿嘿,那可不行的,这两坛十斤装的酒,三弟我可是千里迢迢从京城的皇宫里顺出来的,这个品级的‘英雄醉’可稀罕的紧啊。”
“嗯,这‘英雄醉’确实不错,默小子别的不说,这酿酒的功夫也算是天下第一了,干——”
一僧一俗,二人对饮,却惹得旁边伺候的店掌柜一阵好笑,觉得自己今晚是遇到了两个疯子。
说什么“一百多年没见”?
说什么“从皇宫里顺酒”?
您怎么不说自己能死而复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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