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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郭默从来也没到古墓里去过,只好装出胡乱猜测的口吻,来提醒和启发李莫愁。
“哎呀,默哥哥,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要说你画的这个道人,跟我古墓里挂的一个道人像,至少有八成的相似。”
“只是,那人应该已经死去几十年了,默哥哥怎么能画出那个人的画像呢?难道,你在别的地方也见过他的画像吗?”
听到李莫愁这么说,郭默在心里就落听了,今日见到那个神秘地道人,就是他心中所猜测的那人。
肯定了这一点儿,郭默的内心却没有丝毫的欣喜,反而更加沉重起来,而这份沉重他却不能够让别人来替他分担。
郭默到底还是没有点破,只是简单地跟李莫愁说了白天发生的事情,只是说那道人应当是看上了过儿和襄儿的天赋,才有意引二人上了磨盘山。
至于那道人的样貌,郭默没有做过多的描述,甚至都没说,他方才所画就是那道人的模样。
既然大雪封路,根本就找不到北袭蒙古的战机,郭默在居庸关一共停留了三日,就反身回到了昌平。
年关将近了,又是大雪封路,郭默他们无力北袭蒙古,蒙古人就更加没可能来攻打居庸关了。
在郭默的坚持下,在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夜之前,郭默、郭靖兄弟带着众人,一起回到了中都城。
新的皇宫还在建造,雪下的实在太大,很多工程都被迫停工了。
偌大一个施工现场,只有少数的能工巧匠还在劳作,主要是那些已经建好的宫殿,宫殿内部需要做最后的修饰。
当然,户外的劳作无法继续,在宽敞的大殿内,有一批木匠却已经在提前制作各个宫殿所需的家具了。
郭默来了中都城,自然是先住到原有的皇宫里,更是将娘亲李萍和大哥郭靖一家子都接了过去。
郭靖虽然在心里觉得有些不妥,却始终拗不过郭默,他也知道二弟的心意,想陪着娘亲过一个热热闹闹的新年,索性就没再拒绝。
“哈哈,陛下,老臣又能到您这里来蹭饭了——”
郭默一大家人正在大殿用饭之时,一个久违的声音在郭默的耳旁响起,紧接着从外面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位老者。
走在前边这位,须发已经斑白,却身材壮实、满面红光,正是阔别了三年之久的礼部尚书程珌。
满朝文武,恐怕也只有这老程珌,会在郭默面前如此的肆无忌惮。
而跟在后边那位,郭默也有些印象,只是在朝会上见过,要不是为了建造新的皇宫,此人还真引不起郭默的关注。
工部尚书赵建大,也五十多岁了,皮肤黝黑,一副苦大仇深的脸,郭默却知道此人算是当今的一位算学高手。
“哈哈,程先生、赵尚书,方才朕还提到了你们,想着今年一定要在一起多聚聚,过一个热热闹闹的新年,没想到你们小年夜就过来了。”
“南天,去让厨房再送一桌酒席来,不用太多,拣精致的菜来八个就行,大哥,我们陪两位尚书喝几杯吧?”
原本算是家宴,郭默自然是陪着娘亲李萍、郭靖、李莫愁、华筝、张婷、杨过和郭襄等家人坐了一桌。
旁边还有一桌,却是武南天、哈吉二位徒弟,陪着三师傅“马王神”韩宝驹和“锦衣”的大统领陆平生,还有几位“靖难军”的校尉。
程珌和赵建大来了,郭默自然要过来作陪的,就把大哥郭靖也拉了过来,四人就在大殿的另一侧又开了一桌。
“程先生,这三年来辛苦您跟赵尚书了,朕先敬你们一杯——”
酒菜一上,郭默先提了一杯,向程珌和赵建大敬酒道。
“哈哈,陛下,这有什么好辛苦的?当年您打下了洛阳,老程就跑到洛阳去,给您当一个燕王府的司马。”
“您打下了汴梁,老程就跑到汴梁去为您修葺汴梁皇宫,如今中都城重回我汉人的怀抱,老程来这里为您督建新皇宫,自然是责无旁贷的。”
“不过,老程年纪也慢慢老了,今后您再打下更靠北的地方,老程恐怕是去不了啦,这身子骨在中都城待着,都快被冻散架了,哈哈哈——”
当着工部尚书赵建大的面,程珌如数家珍地,把他过往的“辉煌历史”又炫耀了一遍。
连一旁敦厚的赵建大都被他逗乐了,这一套说辞,他已经听老程珌不止一次的念叨过了。
可惜,人家是老前辈,说的又都是事实,赵建大也不好跟他辩驳。
“哈哈,程先生,这件事您尽请放心,即便再打下更西或更北的疆土,却也找不到比中都更适合做都城的了。”
“哪里还能一直让您去督建皇宫呢?那样一来,朕岂不是成了隋炀帝杨广那样的昏君?而您老,却要去抢赵尚书的风头吗?”
满朝文武中,令郭默尊重的重臣有很多,让郭默依为臂膀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私下相处氛围最为融洽的,还真得要数眼前这位礼部尚书了。
郭默这样的一句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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