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大口一张。
“哇——哇——”
幸亏赤老温早已准备了一个大号的痰桶。
“把所有的门窗都打开——”
郭靖一声吩咐,蒙哥和忽必烈自然乖乖照做。
连续吐了十几口,就没有一口是好相与的。
蓝的、绿的、红的、紫的......
拖雷甚至能看到吐出的腌臜物中,尚有不知名的东西在蠕动。
“准备清水漱口——”
赤老温亲自在旁边端着水杯,拖雷这好一顿漱口,总觉得还是没有漱干净。
“阿靖,我感觉好多了。”
缓了半天,拖雷好久没感到这样的轻松了,甚至能感到左侧断臂的疼痛,望向郭靖的眼中,满怀着感激。
“拖雷,你中毒太深,而且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我也不敢保证能完全把你治好,结果如何还要等七日之后才能见分晓。”
看着拖雷的面色,郭靖知道,拖雷所中的剧毒没有这么简单。
郭靖突然有点儿想念二弟郭默了,要是郭默在这里该多好啊,现在郭靖唯一能做的,就是试一下“九阴真经”里的疗伤篇。
“哈哈,阿靖,你尽管放手施为,就算是最终不治而亡,能在临死之前见到自己的好安达,我拖雷也死而无憾了。”
郭靖心里没底,拖雷却莫名地对郭靖充满了信心。
“赤老温将军,我需要一间静室,一日三餐正常送过来就行,以清澹为主。七日之内,不可让任何人过来打扰,否则会功亏一篑。”
赤老温看了一眼蒙哥,又看向拖雷。
“就按阿靖所说的办,要知道这是我拖雷的安达,是大漠的金刀驸马,忽必烈你亲自带人守在静室外,胆敢有善入者,杀无赦——”
拖雷直接下令了,命令居然不是下给大儿子蒙哥的?
这让站在一旁的蒙哥听了,心里就像开了锅的沸水一般,可惜,他也无计可施。
......
“就在里边,刚才那个狂徒就在里边,给老子把他抓出来——”
蒙哥正在难受的时候,院子里却传来了者勒蔑的叫喊声。
这小子好容易缓了过来,居然重新召集侍卫,再次冲到了拖雷的寝殿外边。
“者勒蔑?他在外边做什么?”
拖雷虽然还是有气无力,但是,现在的脑子已经清醒了过来。
“这个......拖雷汗,刚才郭贤侄来的时候,跟者勒蔑闹了点儿误会,者勒蔑他......”
“不要说了,四十多岁的人,怎么做事还是如此毛毛糙糙?蒙哥,你出去告诉他,让他直接回南方驻守去吧。”
就是因为拖雷剧毒缠身,担心命不久矣,拖雷才要将手下的三大悍将都召到开京。
现在,郭靖来了,看样子自己未必会死,至少未必会这么快就死去。
而者勒蔑又跟郭靖起了冲突,拖雷只好让者勒蔑先行离去吧。
拖雷的话,在这里自然就是圣旨的存在,蒙哥也不得不听,意味深长地看了屋里这几个人一眼,一躬身出去了。
蒙哥离去的那个眼神,拖雷看到了,赤老温也看到了,就算是侍立在一旁的忽必烈,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只是,他假装没看到而已。
这几年,大哥有意针对自己的事情,不是一件两件了。
忽必烈倒没想太多,他才刚刚十二岁,连军营都没怎么进去过,更谈不上军功了。
而是,就大朝国的现状,整个半岛就那么大的地方,向南没有发展的空间,向北已经拿下了辽东之地。
如果再要扩张,就是继续向北或者向西了,那就会跟窝阔台起冲突。
因此,打小就聪明睿智的忽必烈,这几年却更加喜欢看书,闲暇之余,倒是跟着哲别学学骑射功夫。
拖雷倒是真心喜欢忽必烈,甚至将他仅会的一套“南山掌法”,也一并传给了忽必烈。
那还是当年“南山樵子”南希仁教给他的,妹妹华筝正式拜在了“江南七怪”的门下,拖雷却早早地去了军中。
郭靖就在拖雷的皇宫里住了下来,一直到三天之后,哲别才带着亲卫队来到。
可惜,郭靖和拖雷都闭关了,要等几天才能见到。
不过,当哲别得知拖雷的命有很大可能保住的时候,老哲别还是有些庆幸,庆幸自己跑了一套河间府。
哲别一到来,立刻就接管了皇宫的防务,他没有跟任何人商量。
没办法,哲别不同于别人,那也是拖雷半个师傅的存在。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哲别就一直跟拖雷在搭档,拖雷的亲兵卫队都是哲别一手训练出来的。
者勒蔑还是不甘心地离开了。
他也知道了来人是谁,对于郭靖的威名,者勒蔑自然了如指掌。
只是郭靖的到来,让者勒蔑心里有些发慌。
郭靖是哲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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