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速不台穿衣服,一边说道。
“禀告将军,去军堡阻击西夏骑兵的人回来了,他们好像是被打败的,回来的不到一千人。”
“什么?”
速不台刚刚穿好裤子,也顾不得是不是光着膀子,登上战靴就去拿自己的弯刀。
好在是六月的天气,即便是夜晚,也没有什么寒气。
还没等他们出去呢,外边就传来了喊杀声。
“快,***,所有蒙古勇士,速速***——”
能***得起来吗?
速不台急得哇哇大叫,甚至连砍了三名军士,也才刚刚聚拢了三四百人,有些人居然还是赤手空拳。
“杀啊——杀光这帮蒙古的畜生,为死去的同胞们报仇啊——”
后边追来的西夏骑兵也赶到了,本来军堡离此也就两三里地。
看到满地都是西夏平民的死尸,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更有孩子。
这一千多西夏骑兵顿时就出离了愤怒,等不到西夏将领发布命令,纵马就冲杀了过去。
愤怒的西夏骑兵,见到蒙古人挥刀就砍,甚至都不顾及自身的安危,有些普通的西夏骑兵,都敢跟蒙古的将领以命换命。
这又是一边倒的屠杀,不过施暴者换成了西夏人。
那些赤身***、手无寸铁的,站着、躺着、或趴着的蒙古兵,自然成了他们杀戮的对象。
“这......这又完了吗?”
看到眼前的场景,速不台的心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到西夏这个地方来,原本也是能征惯战的悍将,一进入西夏,仿佛就沾染了霉运。
去年的一番遭遇,麾下两万将士,几乎全军覆没,自己还丢失了一条胳膊。
好不容易出现了东山再起的机会,又可以带领五千铁骑建功立业了,可眼前的情景?
速不台明白,大势已去了,自己该怎么办?
“将军,您快下命令啊,西夏人已经冲过来了——”
果然,有将近五百多西夏骑兵,发现了速不台这三四百骑在马上的蒙古兵,挥舞着弯刀已经杀了过来。
“撤——”
不撤不行了,就凭刚刚好不容易聚拢这三四百人?
兵器都不齐全,连速不台自己还光着膀子呢。
在战火的照耀下,速不台那身白肉,似乎比战甲还要熠熠生辉。
撤?
能往哪里撤?
速不台领着这三四百蒙古残兵,刚刚出了集镇,迎面正碰上严阵以待的郭默所部。
“所有人,前方蒙古骑军,自由射击——”
郭默一声令下,箭如雨发。
。
六百多人射三四百人,还这么近的距离,那不是跟玩似的?
一顿箭雨,蒙古兵几乎人人带箭。
速不台更是身中数箭,当场滚鞍落马,气绝身亡。
谁让他那身白肉那么惹眼呢?
“撤——”
剩下几十名蒙古军,更不敢恋战,又退回了集镇里。
这时候,郭默他们反而遇到了,从军堡败逃的八九百蒙古溃兵。
这些溃兵见到势头不对,都没敢在集镇停留,从侧面穿过,想就此逃回到平州去。
他们是贴木哥调给速不台的人,犯不上在这个节骨眼,再继续替速不台卖命。
狭路相逢,再拿弓箭已经来不及了。
“弟兄们,手中的斩马刀已经饥渴难耐,冲过去剁了这帮蒙古人——”
郭默再一次身先士卒,左右两把斩马刀,率先冲向蒙古溃兵。
“所有人跟上,速战速决——”
陆乘风和王坚,急忙一左一右,杀上前去,护住郭默的两翼。
封戈则手持“冷夜剑”,指挥着六百多人,成偃月阵也随后杀到。
六百多精锐以逸待劳,又有几名高手带头,歼灭八九百溃兵还不简单得很?
封戈指挥的偃月阵,才刚刚跟蒙古溃兵接触,郭默、陆乘风和王坚三人,就已经杀了个通透,完全凿穿了对方。
郭默冲过去的地方,已经形成了一个血色的通道,蒙古兵和战马的残尸遍地。
“你们两个去左边,我去右边,再杀回去,估计再有一个来回,就没什么人了。”
好嘛,这是要赶尽杀绝的节奏啊。
三人调转马头,继续厮杀。
一顿饭的功夫,集镇外的厮杀就停止了。
到底是大晚上的,还是有几十名蒙古军士,趁着夜色从东西两个方向逃走了。
郭默也没让人去追击,急忙命令大家打扫战场。
别的不说,前后歼灭这千把人,完好的战马总能收拢几百匹吧,这样一来马贼军又能恢复一人三马的配置了。
“都统,这是速不台的首级。”
一名胳膊上还在流血的马贼军士,一手拎着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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