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得这样响亮,其实放在江湖中,充其量只能算是二流的功法。
但是,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金昌硬是给练成了。
而看他施展的情景,竟然有超出功法中描述的范畴。
“修罗刀法”,金昌练得只能算是马马虎虎,这本就是一套更适合女子的功法。
金昌也是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又是为了将来传授小女孩的需要,才勉强去修炼的。
转过年头,春寒料峭,一个无风有寒的夜里。
夏姑娘感到自己可能真的不行了,最后一次给孩子盖好被子,留下了一封信。
“金大哥台鉴,我本出身济南府夏家,遇人不淑,诞下此女。遭遇强敌,身负重伤,为躲避追杀,远来西夏,不想又遭横祸。”
“现知大限已至,不愿留尸污君观瞻,特留书而走。金大哥之恩情,小妹只好来生再报,珍重!”
“夏若雪字。”
再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孩子,夏若雪在她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只身离开了“龙门客栈”,向东走入寂静的沙漠中。
东边,是她家的方向......
第二天,金昌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了。
他还以为夏姑娘晚上没睡好,早上就没敢去叫醒她,直到快中午吃饭时,孩子被饿哭了,金昌进去才发现人去楼空。
“夏姑娘——”
金昌看完夏若雪的留字,顿感如遭雷击。
急忙让一名伶俐的伙计,今天什么事儿也别干,就伺候着小女孩。
金昌自己赶忙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清水,只身进入了沙漠。
“龙门客栈”出去之后,距离最近的城池就是西边的兴庆府,半日路程就到。
金昌以为夏若雪应该是走了这条路,却没想到恰好相反。
当金昌在“龙门客栈”和兴庆府之间,连续找了两三个来回之后,就确定夏若雪走的不是这条路。
又在兴庆府特意买了头骆驼,以“龙门客栈”为出发点,向东、向南、向北的商路,分别寻找了两遍。
时间就过去了一个半月,金昌依然一无所获。
“哎,恐怕夏姑娘已经......”
忙活了快两个月的金昌,又回到了“龙门客栈”,看到已经在蹒跚学步的小女孩。
金昌才意识到,这孩子已经过了一岁生日了。
自此之后,金昌就踏踏实实地待在了“龙门客栈”,一边经营着客栈,一边暗地里勤练武功,也在等着小女孩长大。
遵循夏若雪的意愿,让小女孩跟随自己姓金,取名金镶玉,对外称是自己亲生的女儿。
只是,原本性格开朗,愿意广交宾朋的金昌,变得有些沉默寡言。
倒是轻身功夫,越来越厉害,真正不辜负他的绰号“无影客”。
金镶玉八岁时,金昌就开始教她武功,主要还是那两套功法“修罗刀法”和“神行无影”,一直到金镶玉十八岁那年。
十年时间,两套功法竟然练得炉火纯青,尤其是那套“修罗刀法”,舞动起来、水泼不进。
真动起手来,金昌自忖都不会是女儿的对手。
事实上,金镶玉在当年那次杀戮中,的确受了风邪。
而且,一到风雪天气,就常常浑身发冷、连喘带咳,无法正常生活。
连续几年,金昌带着孩子,在兴庆府花费无数,依然没能治好。
甚至请到一名,据说是西夏皇宫里的御医,都没能给金镶玉治好。
直到六岁那年,又是风雪之时,金镶玉的风邪又发作了,恰恰碰到了游历至此的黄药师。
自然是手到病除。
而黄药师一直在“龙门客栈”,整整住了三天,才彻底将金镶玉体内的风邪驱除。
看小丫头可爱,临行之时,还赠了三粒“九花玉露丸”给她,留作今后练武时使用。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金昌也留书一封,详细地讲述了金镶玉的来历,并告诉她好好在此经营“龙门客栈”。
而金昌自己,却离开“龙门客栈”,向东进入沙漠。
这么多年来,金昌的心中始终有一个执念,要到夏若雪的家乡去看看。
济南府夏家,他想弄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始乱终弃的人,到底是谁?
金昌就这样走了,又是十几年过去了,再也没有回到“龙门客栈”来。
反而是“东邪”黄药师,因为自己身中剧毒,想要去兴庆府寻找“西毒”欧阳锋,再次住进了“龙门客栈”。
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才六岁的小女孩,已经年近三十。
金镶玉虽然也听爹爹无数次说过,当年黄药师出手救自己的事情,毕竟只是六岁的小女孩,又怎么能记得住黄药师的样貌。
而“东邪”黄药师,自然也认不出金镶玉。
直到听见客人叫她“金老板”,“东邪”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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