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力骨,咱们两个去斩了此人。”
两千蒙古铁骑,自然有两个千夫长,看到陈玄风如此暴虐,顿时气炸连肝肺,挫碎口中牙。
两个千夫长,顾不得指挥队伍,穿过马群,一左一右就向着陈玄风围来。
“找死——”
正杀得眼红的陈玄风,看到两名千夫长装束的蒙古将领,挥动弯刀向自己杀来。
顿时就来了精神,正担心找不到你们领头的呢,竟然自己找上门来?
这不是老虎嘴上拔胡子——找死吗?
“力噼华山”左右各一式,都用不着更精妙的招数,两名千夫长连刀带马都被噼为两半。
“哎,学不会郭兄弟那样的‘左右互搏’之术,还是差上许多,左手噼的这个千夫长,就没有右手噼的那样均匀。”
好嘛,这位老兄还对自己的“手艺”,不是太满意。
就这一下,把周围的蒙古铁骑都给镇住了。
那两个可是他们的千夫长啊,那也算是勇冠三军之辈,不是随随便便什么虾兵蟹将。
怎么到这位面前,连一个照面都没能过去,就双双毙命了?
这时,赵成宇带着护卫军,已经杀到了眼前。
“赵副将,你带着兄弟们先退,老子来断后——”
赵成宇也没推辞,一枪挑落一名蒙古骑兵,带着队伍就向南边杀去。
陈玄风继续挥动两把斩马刀,不断地砍杀着,护卫军大部已经脱离了蒙古铁骑,向南而去。
但是,陈玄风目测离去的护卫军,大体上少了几十人,他更知道有些人即便是跟着冲过去了,也有可能是战马驮着的尸体。
“啊——”
看到自己的袍泽身死,尤其这些还都是跟着自己出来的,整天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们。
为了拖延蒙古军的追击,陈玄风状如疯虎,两把斩马刀就像阎王帖一样,挨着就死、碰着就亡。
“拉开距离,用乱箭射死此人——”
在不远处观战的贴木哥,也被陈玄风的气势给吓住了。
哪里来的如此狂暴之徒?
这样的人不用说多,只要来个十个八个,自己这一万蒙古铁骑也白给啊。
贴木哥特意用蒙古语大叫着,发号施令。
可惜,他面对的是陈玄风,这个在蒙古大漠待了那么多年的人,又怎么会听不懂这么简单的蒙古语呢?
没等蒙古兵后撤呢,陈玄风一转马头,又杀进了围在南边的蒙古骑兵,再次跟蒙古人混战在一起,使得那些端起弓箭的蒙古兵,也无从下手。
又接连斩杀了几十名蒙古骑兵,眼看到远处扬起了烟尘,想是蒙古的大队骑兵要到了。
陈玄风也不再恋战,憋着一口气,勐杀一阵,再次斩落十几名蒙古骑兵之后,奔着正南方就下去了。
还顺走了蒙古人的两匹空马,他感到自己胯下的战马,恐怕已经无力再坚持下去了。
果然没跑出两里地去,陈玄风的战马就一头栽倒在地。
幸亏他早有准备,空中一个腾身,骑坐在其中一匹蒙古马上。
“老伙计,老陈多谢你了,也对不住你了。”
默念了两句,陈玄风不敢再耽搁,继续向南而去。
“贴木哥汗,您没事吧?”
被留在后方统领蒙古铁骑的副将察儿都,一带缰绳来到贴木哥马前,发现贴木哥自己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不过,这位耿直的蒙古汉子,还是被周遭的惨烈给惊呆了。
几乎都是蒙古骑兵的尸体和战马的尸体,察儿都也算久经战阵之人,却从来也没见过,同时有这么大比例的战马被分尸的。
“清点一下人数——”
本来,贴木哥是想下令继续追击的,但是看到周围那些面露骇色的士兵,和风尘仆仆赶来的察儿都,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速不台,你也受伤了?”
这时候,贴木哥才发现,在自己旁边不远的速不台,左臂已经不翼而飞。
简单的包扎之后,还时不时有鲜血渗出,整个人疼得脸色煞白,在马背上坐着,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禀...禀贴木哥汗,末将刚才不慎,被那人一刀斩断了左臂。”
又是陈玄风的杰作,打过速不台一次埋伏,他这张脸被陈玄风记住了,只是可惜只留下对方一条左臂。
“贴木哥汗,我们找到了三十多把那些人用的刀,这些还算是完好的,还有一些已经不能使用了。”
这时候,打扫完战场的人,手里拿着几把斩马刀过来。
贴木哥接过其中一把,仔细端详。
“方才这些骑兵,搞不好就是宋人。”
“宋人?贴木哥汗,怎么可能是宋人?他们跟咱们还是结盟状态,离的又那么远,再说了,他们有这么勇勐的骑兵吗?”
察儿都有些不解,对于大宋,大家的印象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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