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多年未见的‘姐夫’,昨日是你和蓉儿大婚的日子,我就擅作主张,让他也过来了。”
话到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真的是傻子了。
而屋里这几位,没有一个是傻子。
“我知道,所以昨日我跟蓉儿,拜高堂时,也拜了‘他’。”
说到“他”,郭默转眼看着坐在那里的宁宗皇帝,老人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默...默儿——”
见郭默早已猜到是自己亲爹当面,冯衡总是松了一口气,她一直要等到郭默和黄蓉结婚之后,才肯公布这件事情。
就是担心,万一挑破了这层窗户纸,郭默无法接受,或者出现什么不可控的局面。
“默儿,你不要怪你的亲生爹娘。你的娘亲,也就是我那苦命的姐姐,早在你两个月大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而你爹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他......”
“我知道,我也理解他的苦衷。”
郭默打断了冯衡的话,从袖子里掏出了那个襁褓,递给了冯衡。
冯衡刚刚打开,坐在旁边的宁宗皇帝就站了起来,向前抢了两步,一把将冯衡手中的襁褓,夺了过去。
“这......这个襁褓居然还在?这是你娘亲,一针一线亲手做的襁褓,而上边这些字,则是我亲手所写。”
“庆元六年十月十六日·默”
宁宗皇帝拿到了这个襁褓,原本压抑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失声痛哭。
“阿菡,是我没用,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们娘儿俩啊——”
宁宗皇帝的嚎哭,冯衡的低泣,黄蓉和老太监也在一旁,默默地垂泪......
“默儿,你的意思是,你已知道姐夫的身份,而且你更早就知道,你是大宋当今官家的儿子?”
这下子,冯衡是彻底惊住了,她无法理解,郭默既然知道了真相,却怎么能依然像个没事人似的。
这要是随便换个旁人,早就跑到皇宫,前去认祖归宗了。
冯衡到底不是真正的江湖人,更不可能去理解,一个现代人的心理。
“是的,早在几个月前,当我四师傅‘南山樵子’南希仁来的时候,把这个襁褓拿给我,他们都已经猜到了。”
“那么您的几位师傅?......”
老太监垂手站在一边,耳朵却没闲着,听到说郭默的几位师傅,竟然都知道他的身份,“职业病”未免就犯了。
“哼,你虽然武功不错,但也未必是我四位师傅的对手。”
听老太监这样说,郭默不禁冷哼道。
“你这个老货,默儿的几位师傅,自然是自己人,他们辛辛苦苦把默儿养大,难道还会再害他不成?”
宁宗皇帝也赶忙训斥老太监,他实在不想给刚刚认下的儿子,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都是老奴糊涂,是老奴想差了,请七......小爷恕罪。”
老太监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敏,急忙跪地请罪。
“起来吧,默儿不会真的怪罪于你。”
见旁人都不言语,还是冯衡出来做了和事佬。
“默儿,你知道为什么给你起这个‘默’字吗?”
“你刚出生的时候,全身雪白,活像个银娃娃似的。单单在后背处,有一个墨色的胎记,其状如家犬,你娘亲就给你取了一个‘默’字。”
好嘛,还真是这个意思,郭默在内心偷偷地为自己默哀,也无力去吐槽自己那未能见面的亲娘。
“而为父,昨日刚刚给你取了一个名字,‘赵昊’,希望你能喜欢,也不要辜负为父的期望。”
“您是想让我‘认祖归宗’吗?”郭默淡淡地问道。
“是的,为父今年五十有四,亲生九子,如今却只余你一人。百年之后,难道这皇位不留给你,还能让与旁人吗?”
历朝历代,说到皇位继承人,都是一个极度敏感的话题。
皇帝自己可以随便说,下边当臣子的,却只有听的份儿,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而每一个当太子的,貌似几乎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但是眼前这一幕却偏偏例外,但凡有点儿脑子的人,都不会站错队。
老皇帝已经五十四了,身体也不是很好,就这么一个亲生儿子,这还有什么可选择的?
“默儿,你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一直在一旁听着的“东邪”黄药师,突然说话了。
对于“东邪”的感官,郭默无疑要好很多。
抛开黄蓉这层关系来讲,无论在前世的各种环境里,还是这个世界真实的相处中。
郭默始终把“东邪”当成,一个可敬的长者,可亲的家人,可信的朋友。
见到“东邪”要发表建议,郭默自然格外重视。
“郭默聆听岳父教诲!”
“默儿,无论如何,你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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