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爷夫人是被谁害死的吗?”
司琯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闭上嘴巴。
隔天,司琯却不知悔改背着覃嬷嬷出了一趟门。
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司琯本能的回了一趟司府。
府邸大门被贴上了封条,挂在檐牙上吱吱嘎嘎摇晃着的破烂灯笼。
司琯站在白雪堆积的石阶下,仰头望着府院上被蛛丝尘网盘踞的牌匾,深思了半晌。
司琯是知道翰林院在哪里的,前几年她哥在太学院念书时,她就知道,以他哥的博学才能,将来是要进翰林院大有所为的。
只不过她哥比她想的还要厉害,在她入狱的这短短两年,便已经跃身成为翰林院的院长。
到了翰林院后,司琯跟看护翰林院大门的守卫报了她的名字,并表明了来意。
守卫一听她的名字就直皱眉,再听她是来找温院长的,更是没了好脸色,敷衍了事的进去通报一声。
不一会,便走了出来,不冷不热的告知司琯:“院长大人正在内阁议会,无暇见客。”
司琯说:“没关系,我等他。”
守卫循声过去瞥了一眼,只见那少女站在松柏树下,半点被拒绝的难堪都没有。
很难以想象,面前这个贴上来找温院长的人,会是两年前在重华上都众星捧月长大的司家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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